當立於門口,瞧著侍衛將人帶走。
“奸臣之後,如今更是與殺人兇手狼狽為奸,害人性命,殺了她!為民除害!”
一人喊之,眾人附和。
聽著這震耳之音,寧夏目光淡漠的與那車上那面色平靜的謝雅容四目相對。
謝雅容,你真是厲害的很,如今你這身份,不管做什麼,都能打著上天之意是麼?今日,我便要讓你自個兒打臉!
一聲冷笑,寧夏看了方曉一眼,方曉瞭然,揚聲說道:“既是聖女帶著天命而來,還請大家稍安勿躁,且聽聖女如何言論!”
你們不過是來看熱鬧的麼,有熱鬧看著便好,想要看熱鬧,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你們瞧什麼?
百姓們一聽有理,便不再喊話,均是轉眼看向謝雅容,等她開口。
那混於人群中的造勢之人,自然是要將話頭直接引到雪狼殺人之事,可早早布在四周的暗衛,一聽到有人開口,手中暗器便是無一虛發,讓那些人似柱子一般立在當場,不能言語。
人群安靜了,沒有人給謝雅容起引子,寧夏一聲冷笑,緩緩說道:“聖女蒞臨,蓬蓽生輝,不知方才所言‘與殺人兇手狼狽為奸’,聖女如何看法?”
寧夏搶了先機,與謝雅容安排之事有所不同,可這話也是當說,謝雅容微一沉吟,便是緩聲而回。
“妖星現世,蠱惑人心,東周五皇子周宇鶴為妖星所惑,犯下彌天大錯;田曼雲難守本心,與周宇鶴兩相勾結,故此釀下大禍,奪去無辜少女性命;此過錯,上天難容,今日卜卦,自當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謝雅容這番話,聽的寧夏無聲一笑,轉眼瞧著一隊人馬從遠處而來時,不解問道:“不知聖女何以證明周宇鶴與田曼雲兩相勾結?”
“田曼雲受妖星蠱惑,與周宇鶴行那上天不容之雙。修惡術。”
寧夏表情淡漠的瞧著那人:“哦?不知聖女如何得知?”
“自是卦象所示。”
“不知聖女是幾時卜出這卦象的?”
“那雷雨之夜,便有了異象,幾經推算,這才得以證實。”
二人這一問一答之間,寧夏丟擲最後一個問題:“既然如此,聖女知曉周宇鶴受妖星蠱惑,欲害人性命,也是這般提前得了異象?”
這一問,謝雅容便是一頓,瞧著寧夏目光微沉,似有不耐時,眸中冷笑:“這是自然!”
好!很好!就等著你這句話!
二人相視之間,一隊人馬便是行到跟前,當小皇帝下了馬車之時,莊府眾人跪下一聲‘參見皇上’,那門前瞧熱鬧的百姓便是跪了一地。
“平身!”
小皇帝一身威嚴而來,當她立於寧夏跟前,負手瞧著謝雅容淺淺一禮行來時,聲音發沉的問道:“聽聞聖女今日卜卦,算出我北煜有難?”
“回皇上,正是。”
謝雅容半分不慌,那一臉的平靜,令小皇帝眸中一個冷笑。
“皇上,方才聖女所言,雪山之時,便是卜卦得出周宇鶴被妖星所惑,欲害人性命;如今又卜出田曼雲與周宇鶴暗中勾結,行那什麼天道不容的雙。修之術,由此可見田曼雲與他國皇子這般勾結,是要害我北煜於危難之間。聖女一心為國,恐北煜受他人所害,故此帶著大家尋了過來。”
寧夏將方才的問題連成一句說出來時,小皇帝那面色便是帶了些寒意。
“田曼云何在?”
一旁的田曼雲眸中盡是惶恐之色,忙跪到小皇帝跟前:“臣女田曼雲叩見皇上。”
那人戴著面紗,讓人瞧不清模樣,小皇帝面上一怒,便是說道:“見了朕還戴著面紗?朕也沒資格瞧你這模樣了?”
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