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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謝雅容撐手坐在地上,瞧著衣裳上那血沉默,當她眸中陰沉如墨之時,抬眼瞧著染九,“爺,你可相信重生之事?”

“重生?”

屋中,那二人相視之下,那股無形之中的恨意,怨氣,便是越發的厲害。

重生之事,是她的秘密,可如今,她只能用這個來利用染九去對付莊映寒!

殺了莊映寒,是如今謝雅容唯一的心思,那個女人一日不死,她心一日難平!

可是怎樣才能引。誘染九去對付莊映寒呢?謝雅容想了許多,最後目光一閃:“爺,若奴婢說,奴婢早便死了,不過是老天給了奴婢一個機會重生,而如今的莊映寒根本就不是莊映寒!你可相信?”

她這一問,那人便是歪頭一副天真的模樣:“今兒個你倒是好興致,想與爺說說故事?”

那人打了一通,罵了一通,也用蛇將她折磨的面色發青,如今氣散的差不多了,便也覺得甚是疲乏。

她要說故事,他便坐到椅上,雙腿搭上了桌面,與她說道:“說說看,你這聖女是如何重生的?”

知他不會輕易相信,謝雅容便將重生前那些事細細說與他聽,又將莊映寒嫁入王府之後的異樣都說了出來。

“雪域之行,她竟裝鬼嚇奴婢,說知曉重生之事,爺,你覺得什麼人,能知曉奴婢的重生之事?”

她這一問,染九並不作答,只是眨巴著眼,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今日那雷電,難道爺沒覺著奇怪嗎?奴婢在院中毫髮無傷,為何那雷電卻專朝她而去?那時,奴婢分明聽見有人喊著周宇鶴相救,為何你們無一人所聞?”

謝雅容這般問著,染九起身轉了兩圈,而後蹲到她身旁:“這故事倒是編的不錯,若我沒理解錯,你的意思是,你是死了重生,她是一抹遊魂?”

若非一抹遊魂,何以突然性情大變?何以招得天雷相轟?

這個結論,在謝雅容的意料之外,她只是想說,那莊映寒興許是受人控制還是怎麼的,或許,那根本就不是莊映寒。

染九思緒向來與人不同,他所想之處,總是與旁人背道而馳;此時聽謝雅容這般說,得出這個結論,也不覺得怪異。

原本只是覺得荒謬的結論,此時在謝雅容聽來,卻是再恰當不過了。

是啊,為何她從未想過,那莊映寒乃一抹遊魂?

仔細想想,自打莊映寒與攝政王成婚之後,整個人便不同了!

“爺,你這結論,奴婢亦是不敢相信,可是,有什麼能證明,一個人突然的改變?莊映寒愛攝政王,這一點奴婢敢用性命保證;可是,當她嫁於攝政王之後,整個人都變了,她對攝政王不再有情,反倒是與逍遙王糾纏不清……”

“乖,爺自個兒知曉去查,你乖乖在此處養傷,閒來無事去勾。引勾。引攝政王也是不錯的,待瑾大哥來了,你可有的忙了。”

那人起身伸了個懶腰,瞧著謝雅容那因痛而變了的面色時,挑了挑眉,丟了一瓶藥給她:“爺今兒個高興,賞你的!本是想瞧瞧你這天生媚。骨經不經得起折騰,但今兒個高興,給你藥又何防。”

那人踩著悠哉的步子轉身之時,謝雅容握緊了手中的藥,揚聲喊道:“爺,奴婢甘心為你辦事,爺若是捉了莊映寒,交由奴婢可好?”

“你想要她?”染九一轉身,冷冷的瞧著她:“她可是要給爺玩兒的,給你有什麼意思?”

這話,聽的謝雅容目光一閃,忙道:“是,奴婢明白了。”

給染九玩兒?哈哈,莊映寒,待你落到染九手中,你便等著生不如死吧!我倒是要瞧瞧,染九會如何折磨你!

那人含著怨氣收拾著滿身的傷痕,而此時的寧夏,卻是在北宮逸軒懷中睡的極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