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這結果好嗎?
師父拿這事兒來比喻眼下的事,是想說什麼?
難不成想說跟莊映寒鬥他也沒什麼好結局?
周宇鶴想到這,鬼醫自然也想到了,連忙擺手否認,“不是,寶貝徒弟,別多想,我的意思是,你小師叔能將顏小子給收了,你如何不能將小丫頭給收了?這會兒她氣你,等到她心甘情願跟著你了,你如何收拾她都成了啊!
別的不說,單是她跟你走了,逍遙小子受傷一蹶不振的模樣,想想就很有意思對不對?今日你是沒瞧著,逍遙小子瞧著你二人的影子打在窗上之時,那可是氣喘如牛啊!保證是給氣著了!這心裡頭有了懷疑的種子,還怕那離異的果子結的晚嗎?”
周宇鶴是一心去問事兒,沒曾想鬼醫竟是給他辦了另一件事兒!一時之間覺得師父這耍把戲的手段真是……越來越沒品了!
他對付莊映寒,需要用這種拙劣的法子嗎?
他這眼神,表達著這個意思;鬼醫輕咳一聲,逗著赤煉,“也不知道是誰啊,在山裡頭耍把戲讓人家誤會;不過是本事不夠沒成功罷了。”
“……”被無情的拆穿,周宇鶴再次撫額。
先前被寧夏給氣著,此時被自個兒師父給氣著,他覺得頭疼的很。
瞧著寶貝徒弟明顯不舒坦了,鬼醫想了想,將赤靈給託在手中,走了兩步之後,折身問著周宇鶴,“寶貝徒弟啊,她肯定有一句話沒對你說。”
周宇鶴抬眼,靜候著鬼醫的話,鬼醫抬手虛指著他的臉,從額頭到鼻子再到下巴,一字一句說道:“你個王八蛋,管的可真寬!”
她那句‘你管的可真寬’是站在窗前說的,他與北宮逸軒可都是聽著的。
此時瞧著他這臉上之時,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周宇鶴一愣,隨即起身進了屋子,當瞧著銅境中的模樣時,將那鏡子狠狠的丟到了地上。
額頭之上淺淺的寫著一個‘王’字,那鼻翼兩旁的八字可不要太好看!在下巴之處是一個圓圈,這分明就是寫的‘王八蛋!’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真是……真是讓人惱怒!虧他還覺得她認真擦試的時候是低頭認錯;沒曾想,她真是半分不吃虧的!
若非是師父跟著他進了屋子,他必然是洗漱之後就睡下了,如何會發現臉上這東西?
那個女人!真是……真是……
外頭的鬼醫聽著周宇鶴將那名字恨恨的唸了一遍又一遍時,眸中閃著一道精光。
“都說了要自個兒用心了才能讓別人用心嘛,你小子就是玩的太瘋了,都不知道如何去收女人。沒事兒,咱們慢慢來啊!”
嘟噥間,鬼醫逗著赤靈出了屋子。
話說寧夏在祠堂這三日過的還真是不好受,冷便不說了,那每餐都是一樣的白水青菜配乾飯,吃的她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這三日光景一過,終於能出去了,寧夏將那些經文都燒了之後,給老夫人虔誠的磕了頭,這才與方曉一道去梳洗打扮。
她這收拾好了,北宮逸軒才抬步進了書房。
二人相視一眼,各自藏著那份心事,他淺淺一笑,坐到她身旁,“這幾日都看了些什麼?”
“你這兒除了畫冊還能有什麼?”都說是滿園春。色,到他這兒,當改成了滿房春。色了。
“不知蟬兒看的如何了?可是瞧著了新鮮的?不如今晚試試?”
每夜都會去瞧瞧她,瞧著她困的趴在桌上睡著之時,便是翻進屋去抱著她。
此時瞧著她眼下的青色時,只當不知,卻是心疼不已。
這些插科打諢的話,說出來也不知是緩著她的心?還是在緩著自個兒的心?
她做的一切,他都明白,只希望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