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等收拾了他,再慢慢收拾那女人!
心裡頭是打著這主意,卻沒想到,北宮逸軒這是越打越上手;特別是劍由心發之時,根本沒有剛剛突破瓶頸的生疏。
聽得師父這話時,他才猛然醒悟,北宮逸軒這是拿他練手來了!
可是,這打的厲害,誰先收手誰就吃虧,他如何能停下來?
鬼醫也想到了這點,一邊咬著鴨腸,眼珠滴溜溜的轉著。
瞧著寧夏走過來時,與她說道,“你家男人不肯停手,你看他這才突破,不能強撐,不然身子會虧著,快叫他停下來。”
方才聽她與寶貝徒弟在書房吵吵時,說的是她不會功夫?穴位也不識?既然如此,她自然不懂這裡頭的道道。
寧夏抬眼瞧著鬼醫,這目光裡透著疑惑,心裡頭卻是明白的很的。
她是不懂功夫,她是傻,她是外行;可是,她看小說啊!
玄幻小說裡,一般修為晉級的人,可都是要拿人練手的!而且,是越練越厲害!
鬼醫瞧她傻站著不動時,推了她一把,“還愣著做什麼?喊他下來啊!”
寧夏哦了一聲,上前一步,雙手呈喇叭狀,朝他喊道,“逸軒,累了就下來,不累就繼續,我給你溫著小酒,燙著小菜,隨時等你來慶功!”
她這一喊,三個男人之中,一人吐血,一人黑臉,一人暗笑。
鬼醫那口血堵在心間,看著她一副無辜模樣時,錘著胸口回到桌前,端起酒杯倒進嘴裡。
得,這小丫頭,說她傻吧,她卻傻的氣死人!
寧夏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坐回位上,與秋怡說道,“去,拿個小木桶裝些冰塊兒出來,多拿幾個冰玉瓶兒將酒裝進去,將瓶兒放到冰塊兒裡。”
秋怡雖是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卻也不發一問按吩咐去辦。
鬼醫瞧著酒拿來時,納悶兒道:“不是說溫著酒嗎?你這將酒冰著,這麼冷的天兒,不冷死了?”
“我也是突然想著的,試試而已,不好喝咱就不喝啊。”這般說著,寧夏將那冰桶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又叫秋怡拿了酒來溫著,心裡頭打著小九九。
這屋裡未知陰謀在進行著,外頭的院子裡,二人戰鬥亦是接近了尾聲。
這一場,北宮逸軒可謂是打了個酣暢淋漓,從未這麼舒暢過;卻也想好生教訓教訓周宇鶴。
故此,在周宇鶴一招擊來之時,有意賣了三處破綻,一個破綻讓人懷疑,三個破綻,讓人難以辨別;就在周宇鶴抬手揮來之時,北宮逸軒身形一閃,原地留下一個殘影,一掌朝周宇鶴拍了過去。
這一掌,自是為寧夏打的。
一掌而去,周宇鶴退後數步,抬手悟著肩膀之處,目光發寒。
好!很好!平日裡真是小瞧了他了!以往沒突破瓶頸,只以一招厲害的懾人;卻沒想到,他這瓶頸一破,便將平日裡隱藏的本事都給放了出來!
“多謝五殿下助我穩固。”
他這一道謝,真是比扇臉還厲害!
以往處處受他壓制,如今卻是利用他來穩固,這不是打臉是什麼?
“五殿下,我還是那句話,男人的事情,男人解決。”
北宮逸軒這話,再一次表明了態度:不要再找我女人的麻煩,有什麼事,直接找我,跟女人計較,非男人所為!
他表明了態度,周宇鶴一甩手,面色鐵青,“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說這話?我與她之事,與你無關!”
這話一出,二人眼見又要開打;恰巧鬼醫端著酒杯出來,瞧著二人停手時,忙閃身而去,“別打了!別打了!小丫頭去做麻辣小河蝦了,你們要是再打下去,我可吃不成了。”
說罷,不管周宇鶴怎麼甩手,鬼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