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這說話之間,寧夏幾人已是邁步而來。
寧夏和周宇沫在前頭淺聲交談,周宇沫自是對這園中風景做著自己的見解;寧夏時不時點頭附和一句,看上去二人倒是和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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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9:綠的發亮了
幾人到了廳中,行禮之後按自個兒的位置入座;寧夏剛端起茶杯,便聽得周宇鶴不冷不熱的說道:“宇沫與安國郡主倒是有緣,見過一次,便是這般熟識。”
周宇沫揚頭給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五皇兄說的是,安國郡主的性子與我倒是十分合的來。”
場面話,說到這兒就該停了;寧夏不想跟周宇鶴多話,老老實實的端著茶杯,陪著點兒笑意。
沒承想,那人還是那麼嘴賤,就喜挑事兒!
周宇鶴瞧著寧夏今兒個夠安份時,抬眼涼涼的瞧著她,“好在宇沫是來了,不然今晚的宴會,安國郡主也不知當與誰說話的;我在北煜這些日子,可沒聽說安國郡主與哪家小姐合的來。”
說罷,端起酒杯,淺飲一口。
這簡簡單單兩句話,一是說明了寧夏不會做人,二是說明寧夏對周宇沫是別有用心。
這麼大個北煜,連個朋友都沒有,證明寧夏做人差!寧夏和周宇沫才見過一面就能看起來這般好,那是有假!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寧夏對周宇沫,那是別有用心!在東周連個朋友都沒有的人,居然跟只見過一面的周宇沫合的來,這不是別有用心,是什麼?
寧夏看著那人抬眼看來時,低頭笑了一聲。這一笑,表達著一個意思:你真是閒的蛋疼!
這男人,真會挑時候,也真是會挑話說!
按她往常的脾氣,肯定會回他一句:你厲害!能讓向來中立的老丞相開口替你說話,你的能耐誰人能敵?
可是這會兒,這話她說不出來了。
這會兒提這話,是給周宇鶴找麻煩,也是在給她自己找麻煩。而周宇鶴在東周名聲挺好的,除了這事兒能還擊,就沒有別的話能還擊了。
所以,周宇鶴這話,堵的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低頭一笑而過。
行,我整了你,你不高興,你涮我,我忍了。
寧夏這模樣,頗有一笑泯恩仇的氣度,周宇鶴身旁的中年男子看的輕輕點頭,悄悄在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小丫頭好樣的,關鍵時候能忍,這才是為人之道!
寧夏這忍住了,周宇鶴卻沒打算放過她;昨兒夜裡,他可是受了罪的!
知道那人打的什麼主意,寧夏一抬頭,看向周宇鶴左方的北宮逸軒,“聽聞五殿下酒量過人,你可別給比下去了。”
關鍵時刻,當然要讓自家男人出馬的!
北宮逸軒瞧著桌上擺好的兩壺酒,暗道一聲:可真是心有靈犀!
他剛吩咐宮人多送來兩壺酒,不給周宇鶴說話的機會,她倒是想到一處去了。
“倒是不曾與五殿下痛快喝過,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比試比試?”
北宮逸軒端起了酒杯,周宇鶴挑眉看向寧夏,這會兒寧夏正端起葡萄乾與周宇沫說道,“少吃點心,吃這些東西就好,不然呆會兒好吃的上來了,肚子都裝不下了。”
開宴前,千萬別喝太多的飲料,別吃太多易飽食物,不然大餐上來,那是絕對饞的眼慌,肚子撐的慌也塞不進去了!
這是吃貨的經驗之談!
周宇沫以異樣的目光瞧著她,這種目光就像在看土鱉進城的感覺。
誰會在宴會上真個吃什麼東西?不都是吃些點心墊著肚子,然後再象徵性的吃些菜品就散宴的麼?
就算是沒吃飽,那也是自個兒回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