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換皮之術。”
換皮,並非真的剝皮而換,而是在易容之時,從胸。部以上開始剝皮,連同頭皮一併剝下易容。
如此易容,便不會被人摸出面頰的銜接之處,更難辨別是否易容!
當眾人目光看向那女子時,凌羽豐咦了一聲,“皇上,這不是當初跟在染九身邊的婢女嗎?”
染九的婢女,殺了棲桐,剝皮陷害周宇鶴,這是唱的哪一齣?
事情到了這裡,已經沒有再多說的必要了;周宇鶴這皇子也當的真窩囊;成了北煜的質子,娶個庶女排上來的郡主,如今在大婚之日,又是被人刺殺,還要受人誣陷;最可憐的是,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寬衣以證清白。
此時眾人已經不再去問,周宇鶴去青。樓之時,與他一起的,到底是真棲桐?還是假棲桐?
周宇鶴到底是聽了一曲?還是真將人給殺了?
那些秘事,無人再問,眼下週宇鶴受人構陷,壞了大婚,卻是不爭的事實。
“將人帶下去!”
小皇帝一聲令下,錦衣衛便上前一步,往二人口中塞了布條,捆了人直接帶了出去。
攪局的人被帶走了,周宇鶴也清白了;只可惜,今日之後,周宇鶴蒙冤受辱之事,卻是如何也抹不去的。
“今日大婚,卻接連發生意外,讓諸位受驚了;府上略備薄酒,還請皇上與諸位移步用膳。”
周宇鶴開口,面上是不變的笑意,那模樣,看上去雲淡風輕,彷彿方才受辱之人不是他一般。
瞧著周宇鶴欲抬步而去,田曼雲忙輕喊一聲,“殿下,禮……”
禮還未成。
還未夫妻交拜,算不得拜完了堂。
“宇沫,送皇嫂回喜房,辛苦你招呼著貴客。”
周宇鶴請著小皇帝出廳,同時吩咐著周宇沫,就似沒明白田曼雲那意思一般。
看著眾人出了廳去,田曼雲垂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周宇沫應了一聲,吩咐著婢女送田曼雲去了喜房,同時安排著下人將女眷引去後院招呼著。
眾人都走了,寧夏卻是立於廳中,看著地上的麵皮失神。
不對勁,今日這局,確定是染九安排,可是,她就是覺得不對勁!
“蟬兒。”
北宮逸軒大步而來,瞧她蹙眉深思時,淺聲說道:“染九混於賓客之中,只怕再生事端,我去相查一二,方曉兄妹先送你回府。”
她不能再插手了,乘著小皇帝沒下令,先將她送回去!
寧夏點頭,瞧著北宮逸軒轉身而去時,問著方曉,“方才周宇鶴拆穿那人身份之時,你可瞧著誰有異樣?”
“回夫人,屬下方才留意了,只是人太多,也太亂,屬下著實沒瞧出誰有異樣。”
大家都是一樣的難以置信,卻是沒人表現出異樣來。
心裡頭總覺得不對勁,寧夏正琢磨著到底哪兒不對時,周宇沫一把將往外走的人給拉住了,“你往哪兒去?今日五皇兄讓我陪著女眷,我對你們這些人認不出三個來,你不幫我?”
我幫你?我幫你什麼啊?我都認不出三個來,我怎麼幫你?
寧夏擺手,“昨夜裡睡的晚,方才又鬧了一出,乏的很,我先回去了。”
“不行!旁的不管,好歹你得去喜房與我撐撐場子,既然田曼雲是嫁給了五皇兄,這喜房的規矩就得按東周的規矩來!那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沒法子與她們多費口舌;你若是乏了,我也不多留,你只需往那兒一坐,給你什麼你就吃什麼,事兒一完,我絕不留你!”
這霸道的,寧夏轉首白了她一眼,“我憑什麼聽你的啊?”
“我送了你布匹,你得還我禮!”周宇沫回的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