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甚是欣慰,此時當是在嘉獎安國郡主一番心意。”
說話間,周宇鶴搖頭看向北宮逸軒,道不盡的嘆息,“再好的茶,無人飲,也是可惜了;逍遙王可莫要糟蹋北煜皇帝一番心意;安國郡主推脫未飲,已讓北煜皇帝不喜,你若再不領情,莫不是對北煜皇帝有了二心?”
這番話,聽的北宮逸軒雙拳一握,冷眼看向周宇鶴,聲音依舊輕和,卻是帶著幾分的寒意,“五殿下已然是自由身,你我恩怨已結,與她亦是兩清;不知此舉,是何意?”
“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說清也不清,說不清,倒也清了。”這般廢話之間,周宇鶴端著茶杯,走到北宮逸軒跟前,“不過是想讓你瞧瞧,輸與贏,不是你一個廢物所能掌握的!”
哪怕置身事外,我也有本事讓你寸步難行!我讓你輸,你便永世不得翻身!
‘廢物’二字,頗有咬牙切齒之味;北宮逸軒目光閃動,手一抬,那人手便鬆開。
那杯茶水,漂浮於半空,竟似有鬼魅所託一般,詭異的很。
半響之後,北宮逸軒退後數步,周宇鶴含笑相隨;二人行至書房門口,卻被一人擋住去路。
與此同時,那浮於半空的茶杯一聲輕響,一分為二;杯中茶水盡落之間,裂杯摔下,支離破碎,一片狼藉。
“皇上有令,命逍遙王前往御花園靜候聖駕!”
凌羽豐的聲音依舊清寒,較之過往,卻沒了那份咄咄逼人的氣勢;北宮逸軒與之相視,只見那人目光微閃,微帶尷尬的轉開了眼。
“樂帥倒是恪盡職守,也難怪北煜皇帝將應統領帶去了永寧宮,將你留在了御書房。”周宇鶴一聲輕笑,目光於二人面上輕轉。
凌羽豐轉向那人,目光中似有些猶豫,最後還是開口說道:“五殿下若是閒來無事,何不去宴廳品茗賞花?聽聞五皇妃才藝過人,五殿下何不去琴瑟相合,博個夫妻恩愛,兩國修好之美名?”
御書房,暗潮湧動;永寧宮,杯盞起落之聲,不絕於耳。
坐於小皇帝對面,寧夏瞧著身前的茶,久久未動。
宮人退去,廳中只得二人,小皇帝含笑煮茶的模樣,半分不顯生分。
“說起來,當年之事,我亦有所瞭解;莊將軍乃忠良之士,卻受大宇構陷;若是有機會,有證據能平反,我亦是求之不得。”
談笑之間,將寧夏身前冷卻的茶水倒了,重新添了新茶,“阿姐覺得,當如何得那證據呢?說起來,當年之事,知曉最多的,怕是隻有太皇太后;不如,待太皇太后禮佛之後,你我相問一二。”
小皇帝這話,寧夏不置可否,那平靜的面容之上,看不出情緒。
身前的茶換了三杯之時,小皇帝放下茶壺,起身而立,“阿姐,你是不想查出當年之事?”
此一問,三分寒意,七分威嚴;寧夏垂眼看向腰間的香囊,鼻息間的香味,讓她眉頭一裹。半響之後,端起茶杯,將杯中茶水緩緩倒入一旁洗杯的白瓷盅。
寧夏此舉,實乃不敬,小皇帝目光中透著寒意,抬步朝她步步逼近。
二人距離漸近,寧夏拂袖起身,朝小皇帝行了跪拜之禮,“安國無用,身子剛好,卻是夜夜發夢;整日昏昏噩噩,更是夜不能寐,實乃折磨;今日入宮,一來請罪,二來禮佛;只盼與太皇太后禮佛焚經,夜裡能安然就寢。”
一字一句,無不誠懇,小皇帝瞧著她腰間香囊若有所思;良久之後,宣來宮人,“速召周太醫!”
一站一跪,均在猜測對方心思;今日之局,多少人參與,又與多少事相關,誰又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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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2:都想起來了
御書房
直到周宇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