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之險。”
他這般說,寧夏倒真覺得他方才的模樣,有幾分走火入魔的前兆;此時見他平靜下來,這才鬆了口氣,“別太急,你也說過練功需一步步來,可莫要再這般急燥了。”
點頭應下,瞧小皇帝於一旁若有所思時,緩聲說道:“是否要我進宮一趟?近來你身子不好,不要操勞,在府上等我回來便好。”
二人沒說兩句話,北宮逸軒便與小皇帝進了宮。
府上再次安靜了,寧夏這才回了亭子裡。
弓箭還在,塘中的箭已被撈了起來。
想著方才北宮逸軒的模樣,寧夏越發的想要學功夫。
不管怎樣,她懂的越多,遇事才不至於茫然無措。
質子府
鬼醫賊頭賊腦的收拾著包袱,瞧著周宇鶴心情大好的回來時,忙將門關上,滿是憂心的問道:“寶貝徒弟啊,咱們走了吧?我是真沒臉再見小丫頭了。”
說起今日之事,鬼醫真是覺得,沒臉再去見那招人喜歡的小丫頭了。
“怎麼說?”
相較於鬼醫的垂頭喪氣,周宇鶴卻顯得心情極好!
將平日裡私藏的歷霜酒拿了出來,一人一杯,屋中瞬間染上一股清咧的酒香。
“你說謝雅容那情香厲害著,可以去瞧瞧;我去瞧了,也按你說的辦了;結果方童那小子也是個能忍的,在那麼霸道的情香之下,居然還能忍得住!還給謝雅容下了藥,讓那女人跟個傻子似的倒在地上叫喚的厲害……”
說到這裡,鬼醫也沒心思品酒了,一口將酒喝下,把赤靈給提在手裡,“就是這小東西不爭氣啊!瞧著瞧著就往那裡頭跑,肯定是給方童那小子瞧著了。上次我才說了不給小丫頭生事兒的,如今小丫頭肯定覺得我說話不算話,覺得我是個騙子。”
越說,鬼醫就越覺得自個兒委屈,“你說我鬼手什麼事兒沒幹過啊?怎麼如今越活越回去了?反倒怕那小丫頭不高興了?”
瞧著鬼醫這模樣,周宇鶴淺淺一笑,“師父不必擔心,她喊你一聲師父,自然不會記恨於你;再加上,過不了多少日子,她就當與我們一起回東周了。”
說話間,轉首看向窗前的水仙;越看,越發覺得這水仙好看的很。
鬼醫不明白周宇鶴這話中意思,還想再問,周宇鶴卻是笑而不語;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看的鬼醫連灌了三杯酒,這才開始細細品嚐。
“師父,你說她那般要強的女人一旦溫柔起來,百依百順,會不會太過無趣?”
良久之後,周宇鶴含笑問了這麼一句。
鬼醫手裡端著酒杯,聽了這話,又開始猛灌酒。
壞了壞了,看來寶貝徒弟是腦子壞了!
人家壓根兒就不搭理你,還想著對你百依百順?還想讓她對你溫柔?
放下酒杯,鬼醫回去收拾行李了。
他是越發的想回東周了!
府上一番鬧騰,人散了,也早過了午膳時辰。
先前吃了些燒烤墊著,這會兒倒不怎麼餓。
可不管餓不餓,一日三餐的參湯是少不了的。
寧夏坐在亭中喝湯,聽著冬沁和方曉的對話,真心覺得冬沁這丫頭有時也呆萌呆萌的。
“方曉,公主的那個叫做玉蘭的丫鬟,是你敲斷的腿嗎?”
冬沁手裡拿著一串烤肉,咬了一口,轉著眼珠問著方曉。
方曉沾著醬料,把肉往爐架上一擺,扇了扇火,這才說道:“你問我了很多遍了!”
說罷,轉眼看向冬沁,“你到底想問什麼?”
冬沁瞧了瞧寧夏,看寧夏面容柔和的看來時,手裡拿著肉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