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提前,打的我措手不及,剛巧我知道你是他的天;所以,我不擔心!我只是拿了藥出來,告訴他,你會忘了他,一心一意做這北煜之後,他便拼盡全力的配合我;只怕他知曉對我再無威懾之後,又是懊惱不已。
對了,還有一件事,宇文瑾準備著送你一程,你的逸軒,如今可真是分身乏術啊!”
周宇鶴每說一件事,寧夏那面色便是白上一分。
這些事,她一無所知!
不知是因未用早膳,還是因空腹服用太多辣椒的原因,此時只覺得胃中痙攣,痛的厲害。
她的面色一分分白了下去,周宇鶴這才鬆開手,回身倒了一杯茶水而來。
咬牙忍著痛意,看著那人端著茶水而來時,寧夏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她的反應,讓他眸中帶笑;捏住蛇的七寸之後,讓它痛了,它就會害怕;當你再次伸手之時,它會條件反射的往後退,害怕你的靠近。
但是,只要你一旦靠近了,讓它接受了,就代表馴蛇,要成功了。
走到她身前,將杯子喂於她唇邊,眉宇之中,是說不出的溫柔,“早起未食,又服了毒,此時胃裡頭不好受吧?來,喝杯水就舒服了。”
他這軟聲細語,寧夏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他也不惱,那話,卻是威脅,“我記得山中之時,你是怎麼喂藥來著?或許,你想讓我那般餵你。”
瞧著她抬手欲接茶杯時,他卻是將那手壓下,再次重申,“我餵你。”
既然要自己養,當然要讓她知道什麼時候該順從,什麼時候該聽話。
眼前的人,與雪山之上,臥於雪地之中,瀟灑飲酒的人面容重疊。
此時的他,自信,睿智,眸中暗藏著狡黠;他就像是藏於暗處的響尾蛇,在他戲耍著獵物之時,擺動著他的響尾,讓獵物落荒而逃。
你越是逃,他便越是興奮,他享受這種追逐的快。感。
所以,這個時候不能跑,不能怕,你需要的是冷靜,冷靜的與他對視,讓他看不清你心中的篇章。
當她就著他的手,將那杯茶喝完之時,周宇鶴只覺得眼前的人,實在是有意思。
都這時候了,她還沉的住氣,倒是讓他越發的興。奮;從精神上征服一個女人,真真是勝過在床上征服一個女人!
若是她太過容易屈服,反倒讓他沒了興趣;她越是難馴服,他便越是興。奮;他也好奇,她的堡壘有多堅固呢?
彎眸一笑,周宇鶴將杯子隨手一丟,卻是穩穩當當的落於桌上,就連聲音,也不過是輕輕一響。
抬手放於她肩頭,他聲音輕緩,語調甚慢,吐字異常的清晰,“詐一看,北宮逸軒是那麼的沒本事,他被我耍的團團轉;可是,細細一想,卻是為他頗感不值。
他分明有能耐,卻因某些包袱,讓他不敢大意,讓他束手束腳;他將手頭的力量一分再分,最後作繭自縛,受制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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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0:你是他的累贅6月加更5)
放在她肩頭的手,明顯感覺到她肩膀的僵硬;那煞白的面色,表示她聽明白了這其中意思。
北宮逸軒的包袱是什麼呢?還用說嗎?除了她這個一無是處的包袱之處,還有什麼能讓他受制於人,束手束腳?
倘若她如莊映寒那般,功夫高超,至少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不至於拖累了北宮逸軒。
倘若北宮逸軒沒放棄皇位,他朝著皇位一直努力,便沒有這麼多的顧慮。
“我雖不知莊家舊部到底是如何,可如今,我卻能肯定,你身後那所謂的神秘力量,不過是騙人的把戲。”
他的話,讓她垂眼。
寧夏垂眼,周宇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