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設計壞了刺殺之事,可他沒想到的是,她竟是有本事讓北宮榮軒來壞他的計劃!如今他的野心就要公之於眾,她卻和北宮逸軒置身事外,冷眼瞧著他功敗垂成。
不,還有挽回的餘地!對!北宮榮軒,只要她一口咬定,那刺殺之事就是北宮榮軒安排的,一切就與他無關!
北宮榮軒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和周宇恆暗中勾結,作為交易,殺了周宇傲,周宇恆就要派兵助他篡位!
是的,只要她作證,只要拿出了證據,他就能置身事外,他的計劃就還能繼續!
周宇鶴心中那執念頗重,思量著如何控制她才最好時,卻見著她拿起一旁換下的腰帶,朝謝雅容大步而去。
謝雅容從方才被寧夏給震住之後,便在聽著二人說話,此時她才發現,這一切並不如宇文瑾安排的那般容易。
周宇鶴有他的目的,莊映寒有她的想法;而她此時出現在這裡,才是最愚蠢的行為!
想明白這一點,謝雅容抬步便想跑,寧夏哪裡能給她這個機會?
在這裡,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周宇鶴是那大魚,她是那小魚,而謝雅容,只能算是一個誰都能吃的蝦米!
沒有功夫又如何?沒有內力又如何?我打不過周宇鶴,我還能收拾不了你?
一股邪火從小腹躥了出來,寧夏緊咬著牙關,一把拉住謝雅容。
擒拿手許久未用,卻不代表她就是個任人拿捏的麵人兒!
當她發著狠的使力時,掙扎的謝雅容便被壓到了地上。
藉著這機會,寧夏迅速的用腰帶將謝雅容給捆了起來。
方才染九給的藥,她是帶著的,如今,她就要讓宇文瑾和周宇鶴明白,她寧夏,不是誰都能算計的!
謝雅容不明白寧夏要做什麼,當寧夏解開那包著手的白布時,慌忙喊道:“莊映寒,你要怎樣?你若是殺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殺你?”一聲冷笑,當那布解開之時,寧夏連猶豫都不曾,雙手放到那傷口左右之處,狠狠一用力,那日被她劃傷的手背,立馬鮮血淋漓。
寧夏這一發狠,謝雅容便是一聲慘叫;當週宇鶴瞧著寧夏拿出一個藥瓶,將那藥抹到謝雅容的傷口之時,目光一閃,一抬手,便朝寧夏抓了過去。
這女人,當真歹毒的很!她的心,是黑的嗎?
周宇鶴一招而來,那藥瓶被打落在地;寧夏卻是先一步挖出許多的藥,這一次,不是往謝雅容那傷口上抹,而是直接抹到了謝雅容的唇上,與此同時,握著謝雅容的下巴,將那藥刮到了那人的口中。
這藥是冰冰涼涼的,抹在傷口之上,立馬舒服了許多。
可是,這舒服之後,便是一股酥麻之感自傷處泛開。
寧夏也算是明白了,先前雪貂躥來時,她是被撓著了,雖說是沒有傷,卻是著了道;那東西,興許能讓她神識恍惚,興許能延緩幻。情的發作時間。
不管是什麼,此時這藥效發作,就代表著這藥裡頭,真有不乾淨的東西!
謝雅容也明白了寧夏的目的,在周宇鶴出手之時,使著勁兒的掙扎,寧夏卻是比她更狠,專捏著她的傷處不放,直將她給捏得慘叫連連。
事到如今,周宇鶴哪裡還敢呆下去?此處動靜這般的大就不說了,若是他與謝雅容真個發生點什麼,他的一切,才是真的毀了!
心中恨著,一把拉住寧夏,便朝那窗戶跑去。
寧夏被周宇鶴給拉著過去,只覺得他握著手腕的地方,冰冰涼涼的,舒服的很,心裡頭想要朝他靠近,腦子裡卻是保留著最後的理智,與他掙扎著。
窗戶一開,周宇鶴單手攬在她腰間,正準備帶著人飛窗離開之時,一雙腳踢了進來,打了他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