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你也這般認為,不是麼?”
周宇鶴面上帶笑,語態輕和;那眸眼中的肆意倜儻,彷彿是與故友閒談風月。
北宮逸軒未言,卻是輕點著頭。
不可否認,許多觀點,他與周宇鶴想法一致。
寧夏看了看周宇鶴,又看了看北宮逸軒,瞧北宮逸軒面色平靜,沒甚驚異時,這才說道:“聽說周宇傲二人好似有所動作,還以為你是回東周了。”
“有師父在,萬事大吉。”
淺笑一聲,周宇鶴轉眼看向寧夏。
“那日瞧著一隻野狐,心生喜愛,忍不住的追了上去,雖說耽擱了兩日行程,倒是捉了一隻幼崽。”
說話間,一隻通體雪白的幼狐,被赤煉給追著奔了過來。
瞧著那小東西邁著小短腿,奔跑在草叢裡,寧夏只覺得整個心都融了似的。
那小東西,好像同事養的薩摩;雪白雪白,毛茸茸的,兩隻耳朵偶爾輕抖,別提多可愛了。
小東西跑到周宇鶴跟前,抬了小短腿,在他袍子上撓了撓。
面對小東西這動作,周宇鶴只是搖頭一笑,那眼神,端的是溫柔無雙。
寧夏詫異的看向周宇鶴,真是想不到,這人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而且,竟是對小動物!
這這這!這設定會不會出錯了?
正在想著,便瞧幼狐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周宇鶴腿上輕輕蹭著。
周宇鶴一聲輕笑,蹲下了身子,大掌在小狐狸頭上揉了揉,聲音溫柔的說道:“又餓了?餓的這般快,我可如何養的起你?”
“……”
養不起,你捉人家幹嘛?
好生無語,卻又敵不過對小短腿的喜愛,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
只見周宇鶴從布袋中拿出肉乾,幼狐揚著毛茸茸的小腦袋,將肉乾咬著。
叼著肉乾,幼狐趴到地上;兩隻前爪抓著肉乾,低著小腦袋,甚是費力的撕咬著。
周宇鶴似忽然加了雌性激素一般,身上帶著柔和的氣息,甚是溫和的瞧著幼狐進食。
看了一陣,寧夏不由的搖頭。
果真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男人吶!
毛毛跟了他幾天,如今喜新厭舊,沒見著毛毛,倒是來了只幼狐。
也不知道,這小東西能承幾天的恩寵?
瞧她那神色,北宮逸軒就知道她在想著什麼。
對她的心思,他如今是一猜一個準兒。
心中暗道:周宇鶴這回,怕是搬石頭砸腳了。
女人,最見不得的,就是男人虛情假意之後,還三心二意,喜新厭舊。
周宇鶴知曉她對這些小東西沒有抵抗力,便弄來一隻比毛毛更好的幼狐,殊不知,卻是弄巧成拙。
遠遠的瞧著喜歡,和擁有之後再拋棄,那是兩回事。
這種生物,若不能真心去養,自然不能有那念頭。
昨夜提起毛毛,她還說起以前的事兒。
她說,以前網上總有貼子說著這些事。
有些人一看到貓貓狗狗可愛,就忍不住的想養;可是養了一陣子,又不想養了,將貓貓狗狗給丟了,造成許多的流浪貓,流浪狗無人去管。
有些好心人怕流浪的貓狗餓著,就會把家裡剩下的骨頭什麼的拿去喂。
但是,有些事兒,真不如你想的那般好。
有些人本意是好的,可拿去喂時,各種魚刺骨頭,會傷到它們;還有一些人將塑膠袋一起丟去喂,免不得被飢餓的動物一併吞食。
結果就是,生病,死亡。
還有一些,卻是更慘的。
有些流浪狗三五成群,在街上亂跑;小孩子看到流浪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