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嗎?”
這一問,她自己也覺得問的蠢;在赤煉搖頭之時,她改問道:“他知道我和周宇鶴在一起嗎?”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寧夏終於放下心來,捧了河水梳洗。
手臂受了輕傷,知道她和周宇鶴在一起,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尋來。
逸軒應當能猜到她的方位吧?
周宇鶴是要回東周的,肯定不會去北面冒險。南面又沒遇著,所以,只能往東面離開的。
得知逸軒安全,寧夏心裡頭自然輕鬆。
看著明媚的陽光,邁著愉快的步子而回。
寧夏回來的時候,見周宇鶴拿出一個竹筒,上頭的葉子一掀,香味頓時散開了來。
嚥了口水,寧夏眼巴巴的瞧著,卻是沒開口。
這味道,一聞就是有肉的,再香,她也吃不得。
瞧她目光暗淡,周宇鶴不冷不熱的說道:“過來。”
“哦。”
難道要守著他吃?可真是讒死她了!
寧夏走了過去,周宇鶴拿著竹子削的勺子,舀了湯,吹涼了,慢飲著。
他喝了一勺,這才對她說道:“昨日喝藥迷了舌頭,吃不出味道了,你來試試,這味道如何?”
“我,我吃不……”
“不是說什麼都聽我的?”
她話還沒說完,那人便是目光一凌,大有她敢不喝,就不管她的模樣。
撇了嘴,寧夏無語的上前。
得,吐就吐吧,反正那些日子也吐習慣了。
這般想著,在他身旁,蹲下了身子;舀了湯,微嘟著唇,輕輕的吹著。
本該嬌嫩紅潤的唇,因著身子受損,有些蒼白;看著她將湯喝下,周宇鶴心中,亦是有些擔憂。
古籍是那般記載的,未曾試過,也不知是否有用?
若非偶遇寒譚,他也沒機會一試。
寧夏喝了一口,細細的品了之後,認真的說道:“有野菇的香味,雞的味道也正好;好像還有藥材是吧?雖說沒有鹽和調料,那藥材加進去,味道卻是香濃可口;再加上以竹筒燜熟,裡頭帶著竹子的清香,這味道,絕對優!”
豎了拇指,大力讚賞。
她這評論,不含水份,這雞湯,確實有這味道。
沒想到,他居然有這法子!
只是,他是如何做到,將雞肉燜熟,而竹筒不會裂開的?
她這般點頭贊同,周宇鶴看著她侃侃而談的模樣,眸子裡帶著笑意。
他這笑意,她只道是他聽著讚美高興,將勺子給他:“味道不錯,你慢慢吃,我就不打擾了。”
她勺子遞過去,他卻是不接,那含笑的眸子,瞬間又冷了下來:“你想去哪兒?既然好喝,你先喝完,我也是突發奇想,想著這法子的,也不知道吃了有沒有問題。”
分明是要她喝,這話說出來,倒似要她試毒一般。
他不能好好說話,寧夏哪裡知道他這意思?
為難的瞧著他,見他毫不妥協,只得伸手去拿竹筒。
這一伸手,他卻不給,“就在這裡吃!不看著你吃,你萬一倒了,我如何知曉你是不是有吃?”
寧夏無語了,嘆了口氣,盤腿坐到他對面,舀著湯,慢慢的喝著。
給人打工啊,就跟宮裡的小太監似的,還得試毒!
喝了小半筒,寧夏只覺得胃裡頭隱隱作痛,有些難受。
只道又要吐了,忙悟了嘴。
她這反應,看的他心中一緊;瞧她眉頭一蹙,卻又一副奇怪模樣時,心裡頭七上八下的,也不知到底有沒有效?
偏著腦袋,寧夏眨了眨眼,有些奇怪。
喝了這麼多,還以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