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一旁的覆盆子,寧夏笑道:“也有人管它叫做野草莓。”
北宮逸軒坐到她身旁,她洗淨的手,捻起一片肉遞到他嘴邊:“試試,看看是否喜歡?”
那人自然接下,微顯酸澀的果漿淋到流油的烤肉上,去了烤肉的油膩,帶著果子的清香,倒是頗為新鮮。
一口吃下,口齒留香,著實引人食指大動。
“怎麼樣?”
她偏頭問著,他笑著點頭:“委實不錯,蟬兒手藝是越發的好了。”
她笑著繼續喂他,那畫面,道不出的溫馨。
遠遠的瞧著,周宇鶴真不知該說自個兒無聊?還是該說自個兒犯賤?
想也知道,這二人一粘上,便是要命的恩愛;偏生他還過來,不是自個兒找不痛快麼?
直到那人轉身離去,北宮逸軒這才說道:“蟬兒,貪汙之事,已是沒有再查的必要了。”
“為何?”
沒有再查的必要?莫不是,罪名已經定到他身上了?
她面帶憂色,他輕搖著頭:“皇上已經到了穆鎮,北宮榮軒和劉國公的人手已然匯齊;宇文瑾回國集結兵力,目前正在南門關外,伺機而動。”
換句話說,現在的小皇帝,是他們的甕中之鱉,只等著時機一到,便聯手弒君。
宇文瑾被廢,本就有恨;那夜周宇鶴之舉,讓那人徹底瘋狂。
此時那人只想著毀滅,哪裡還顧得著旁事?
南門關一帶的兵力由宇文瑾掌控,那人出發之前便有了部署,故此,哪怕沒有大宇皇帝的命令,他亦能發動戰事。
更何況,宇文瑾將謝雅容直接送去了大宇皇帝的龍塌之上;一代明君,卻是被謝雅容和染九的藥物給迷惑;雖說朝中大臣正在想應對之策,可出兵聖旨已下,哪怕大宇太子想阻止,亦是沒法子。
如今宇文瑾是公然用美人迷惑大宇皇帝,公然對抗整個朝廷,與北宮榮軒公然弒君之舉相差無二。
這一切,都因周宇鶴之舉而起,哪怕想要補救,卻是為時已晚。
“他們如何敢?公然弒君,便是得了皇位,也坐不穩的!”
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寧夏委實想不明白,那些人忍了這麼多年,怎會在此時突然發難?北宮榮軒莫不是瘋了?竟敢這麼猖狂!
北宮逸軒心說:如何敢?還不是被周宇鶴給逼瘋了。
周宇鶴為了將她拐走,可做了不少的事兒。
更別提那一晚,周宇鶴對那幾人做的事;宇文瑾回去之後,整個人就似瘋了一般,連同跟染九的關係也變的很微妙。
心中之言,自是不能說;周宇鶴對她的心思,他就是不讓她知曉,就要讓周宇鶴一個人糾結掙扎。
以那人的心性,老死都不會承認對她的心思!故此,他樂於見得那人捻酸帶澀。
當然,該說的,還是得說。
微一琢磨,北宮逸軒淺聲說道:“穆鎮本就是他們的地盤,正所謂‘龍游淺攤遭蝦戲’,更何況是這一帶的土皇帝相幫。”
這一帶的土皇帝,自然是指的謝含的表兄一家,潘家。
寧夏依舊不相信,“就算是土皇帝不將真皇帝放在眼中,這天下人可還是看的明白的!難道他們就不怕揹負逆賊篡位的罪名?就不怕史書上記載這黑歷史?”
(PS:因為最近很忙,書殿評論沒有回覆,親們可以在微博上找我,回覆比較快。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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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5:太多震驚
篡位之舉,乃下下之策;若沒有起兵之名,便是奪了皇位,也是坐不長久的。
她所問,北宮逸軒微一躊躇,終是說了出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