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鶴打的什麼主意,他清楚的很!只怕是想借著這機會玩兒死宇文瑾!
此時宇文瑾還死不得!換句話說,尚未將兵權收回,宇文瑾還不能死在北煜境內!
“住手?”
周宇鶴哂笑之間,已是舀了油,倒在宇文瑾的手臂之上。
“吡”的一聲,那原本血淋淋的手臂,瞬間被淋成了熟肉。
一股肉香於屋內蔓延,卻是令人作嘔。
“北宮逸軒,今日本皇子好興致與你們玩兒一出。你畏首畏尾不似個男人,可別壞了本皇子的興致!”
說話之間,解了宇文瑾的啞穴。
頓時慘叫震天而起,聞之膽寒。
“宇文瑾,識相的,便將認罪函給寫了,本皇子耐心不好,只怕玩兒著玩兒著,就玩兒的大了。”
一邊說著,拿起了小勺子,舀了油,慢慢的淋到小臂之上。
若說先前的痛,是急衝而來;那麼此時的痛,便是令人痛不欲生。
割成魚鱗般的手臂,被滾燙的油一點兒一點兒的淋熟。宇文瑾就算有再大的忍耐,也是撐不下去。
“住……手……”
痛苦的呻。吟之中,宇文瑾提起桌上的筆,“我寫!”
認罪函?寫下認罪函又有何關係?他寫的,父皇如何能承認?
除非北煜打敗大宇,否則這認罪函也不過廢紙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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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8:徹底廢了
忍著痛意,宇文瑾提筆抄寫認罪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此時北煜內亂未停,兵權亦未收回,小皇帝必然不敢在此時取他性命!
只要熬過此時,待他回了大宇,他必帶兵,踏平北煜!
今日之辱,來日必當加倍奉還!
寧夏脫力的靠在北宮逸軒懷中,看著宇文瑾抄下認罪函。
周宇鶴卻在那人停筆之時,搖了搖頭,將那認罪函丟進了油鍋。
“這可不是你的筆跡,形似而神不似,騙騙旁人還行,騙我,你還嫩了點兒!”
便是他出手,也能寫個十成十的相似!
“這個時候還耍把戲,該罰!”
一聲‘該罰’,一勺熱油便淋到了宇文瑾手掌之上。
聽得宇文瑾的慘叫,看著那炸熟的手臂;寧夏閉了眼,強忍著噁心。
滿屋的肉香,卻是令人作嘔。
記得街邊的小吃攤上,老闆將火腿腸劃上一刀一刀的,然後丟進油鍋裡炸。
起鍋之時,火腿便開的像一朵朵花兒似的。
抹上甜辣醬,味道卻是不錯。
此時宇文瑾那條手臂,與那炸火腿腸一模一樣;再配著地上刺目的血跡,寧夏再也忍不住的嘔了出來。
寧夏嘔的厲害,北宮逸軒忙端茶遞水,再也沒有心思去理會周宇鶴如何折騰。
“可是難受的厲害?我扶你出去。”
屋子裡的味道極重,她怕是受不得了。
“別走啊!這可是你的主意!”
周宇鶴身形一閃,攔下二人去路。
瞧寧夏面色發白的靠著北宮逸軒,便是好笑。
“莊映寒,原來你這般無用!主意是你出的,還以為你有多能耐呢!”
沒承想,這才開始,便受不住了?
不過,她此時弱不禁風的模樣,怎麼這般惹人憐愛?
北宮逸軒怒目而視,一抬手,欲將攔路之人推開。
這多事之人!
周宇鶴微一側身,自然避開。
瞧著寧夏裹眉看來,周宇鶴雙手環胸,懶洋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