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郡主靠在世子懷中,悶聲說道:“哥哥,我玉佩沒啦!”
世子摟著她,豪氣說道:“沒事,哥哥的也沒了,小卷回來就好!”
跟在田田郡主身後的三個人也到了,邵颯看到樓和,眼前一亮,顧不上行禮,先揚了揚手中的刀。
“殿下,您的幽梅刀!”
樓和唇邊綻出一絲笑意:“哦,這姑娘就是著名詩人邵颯。”
姚植摸了摸鼻子,輕聲道:“聲音小點,你再這樣我就不給你講歷史了。”
陸繁規規矩矩的在門口遙遙行了一禮。
符安看到姚植,淚眼婆娑:“親人吶!姚植!我還沒死,我活著呢!”
姚植滿面驚喜,跳起來繞過門口還在相擁的兄妹倆,飛撲上去,給他了一個大大的熊抱:“嚇死我了,前晚眼睜睜看著你被扔下去,我以為你會死!這兩天我一直不敢想,還好你福大命大,怎麼樣,傷到哪裡了?讓我看看!”
符安被她這一撞,疼得是天旋地轉的,好半晌才捂著腰慢慢直起來,說道:“腰!”
姚植樂,“看出來了!傻子,用過藥了嗎?”
符安點頭:“我們在雁棲城上的岸,遇到了個好心的醫生,給上了藥,還沒要診費,我們走的時候她還給了路費。”
姚植咋舌:“這運氣!”
雖然聽符安這麼說,想來這傷口應該是沒事了。然而姚植還是習慣性的掀了他的衣撫看傷。
符安紅著臉,因為怕碰到姚植的手,自己這雙手也不敢去捂傷了,跟多餘似的紮在身體兩側。
“不用看了吧?”
姚植已經下了診斷:“傷口不淺,最好還是縫合一下,不然容易感染。”
她順手把符安的衣服遮好,拉著他往客房走:“等歇會兒就帶你去給施雪瞧瞧傷。她是這裡的名醫。我藥箱沉江底了,所以沒有針線也沒藥什麼的,所以還是找她來比較專業。還要給你開些藥,鐵器劃傷,必須要注意點。”
那頭,世子正在挨個感謝邵颯和陸繁。
樓和就歪躺在榻上,面帶淺笑地看著他們。
等大家都安靜下來後,樓和才開口道:“現在小卷回來了,按理說,沒什麼事的話,也該各回各家了。”
邵颯道:“不回,涼州的問題很嚴重,我不能視而不見。船上死的那些船工,還有我那些被燒的書,那群無恥江鬼,以及雁棲城的乞丐流民,這些不給個說法不解決了,我如何能安心回家?!”
樓和笑得更明顯了一些,似乎很是待見她。
他起身坐正,說道:“既如此,那就在涼州待上幾日吧。”
姚植提醒道:“師叔,不是我要潑冷水啊,我們身上沒錢了!”
樓和笑得更開心了,他抽出腰間的扇子,悠悠道:“好說,你沒錢,我有。”
他展開扇子,世子咦了一聲。
扇面上,赫然寫著一個字:梁。
作者有話要說: 樓和:諸位,別忘了我是誰。
姚植:對!搞個大新聞再走!
遠在昭陽京的皇帝:我怎麼感覺,又該有頭條了?
感謝看文的各位!!
☆、入住布莊
直到樓和拿著這把扇子到石嵐城的梁家布莊,暢通無阻地在內堂支了銀兩,世子才信,這扇子上的梁,真的是叔父梁熙給樓和的通行標。
“小條,進石嵐城後,你應該先到這裡來才對。一個人冒冒失失就到涼州府亮出梅花令了,唉,你啊,還是太年輕。”
步行一滿臉不解。
樓和坐在內堂等梁家布莊涼州分堂管事。他悠然敲著手中的扇子,樂呵呵道:“這下,就有理由留在涼州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