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腎,坐壞了,可不夠賠。
“嗯,想喝點什麼?”公子哥含笑問道。
朱一紅一恍神,心中偷偷做比較,其實他比張然只差了一點點,好吧!其實和張然差不多,然後,又似乎比宋朝嘯略遜。
瘋了!瘋了!等量代換下來,難道,在自己的心裡,張然還不如宋朝嘯。
“來一杯……”朱一紅猶豫,在這樣的場合喝奶茶會不會太沒有氣質了,怎麼著都得來一杯西湖龍井不是,可是當她看到價目表時,氣質不氣質一點也不重要了。畢竟,高中時候偶爾來一杯香飄飄也是一種很奢侈的行為。
“來一杯什麼?”
“奶茶。”
對方真情實意的讚了一句,“有品位!”
與朱一紅頻繁的心理活動相應,公子哥亦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怎麼了?”朱一紅不安起來。
他笑了笑,放下茶杯,“葉詩文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老早就想請你出來坐坐,今天剛好有空。”
朱一紅示意他接著往下,她可不相信公子哥撇開葉詩文請她出來坐坐,就僅僅是請她坐坐。
他怔怔的望向遠處。
朱一紅輕聲的咳嗽。
對方面色一滯,眼神對準她,“我只是想知道,葉詩文她喜歡我嗎。”
早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要她怎麼回答?朱一紅犯嘀咕,對方又道,“我只是隨口說說,你不必回答。”
朱一紅喘了一口粗氣,拍了拍胸口。
接下來,兩個人喝了茶,吃了點心,再也沒有提及葉詩文。
朱一紅卻惴惴不安,直到最後一刻。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念頭,最可怕的那個念頭便是,葉詩文依然念著楊堰佳。
唉!孽緣。
與公子哥分別後,回到寢室,迎頭就是葉詩文悲痛欲絕的一張臉,嚇壞了朱一紅。
“你怎麼了?”
“沒怎麼!”卻還帶著哭腔。
聯絡到公子哥的反常,朱一紅追問道,“跟你男朋友有關嗎?”
“分手了!”
石破天驚的三個字,雖然他們常常分手,可是,朱一紅知道這一次一定不同。
“你很難過?”朱一紅慢慢向她靠近,並摟住她的肩膀。
“誰說的?”她高聲嚷起來。
朱一紅無話,將她擁進懷裡。
“想哭你就大聲哭出來吧!”
葉詩文一把推開她,“誰說我想哭,我是那麼窩囊的人嗎?”
電視裡不都是這麼安慰人的嗎?難道放到現實裡就水土不服。
然後,葉詩文從床上彈跳起來,好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強大,拉上朱一紅,跑去操場玩兒了一下午的羽毛球,朱一紅叫苦不迭。
晚上,寢室裡的四個人去附近的火鍋店聚餐。
一開始氣氛還算正常,到後來就越來越知音了。
“我常想,我之所以不能將他忘記,可能是因為那是我第一個喜歡卻得不到的人吧,如果我跟他真的在一起也許就沒有那麼稀罕他了。”
影影綽綽的燈光,人聲鼎沸的小店。
三個人的目光齊齊對準紅光滿面的葉詩文,她喝醉了,只有喝醉的時候她才會說起他。
就近的張雨婕為她倒上一杯茶,照顧她喝下。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
看來,今天的料沒有最大,只有更大。
三個人默契的看向宋曦,也就是準備自曝的人。
她臉色緋紅,喝了一杯壯膽酒,“其實、其實、其實……”
朱一紅打斷她,“略過前奏,說主題。”
“我也喜歡過一個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