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絕了。”
這個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朱一紅卻直覺,這不是宋曦原想說出的話。
果然,見大家注意力轉移,宋曦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我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也沒有喜歡過誰,這正常嗎?”很難得,張雨婕也開始了傾述。
“正常,出家的人大概都是這樣。”朱一紅安慰道。
張雨婕眼露殺機,拳頭”喀呲喀呲”響。
朱一紅猥瑣的低下了她不怎麼高貴的頭顱。
“你呢?你就沒有什麼悲慘的往事供我們娛樂娛樂嗎?”葉詩文衝著朱一紅。
“有啊!我喜歡了某個人大概七八年了吧!呵呵,不過,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她說著,站起身來,大手一揮,深情朗誦,“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
朗誦完畢,掌聲雷動。
儘管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不怎麼友好,但是,大風大浪都領教過了,這點小暗流連只烏龜都掀不翻。
她們依然醉酒,大笑大鬧,盡最大的可能來忽視那些目光。
相互攙扶走上大街,風聲很大,碧綠的樹葉在枝頭搖擺。路燈交錯穿過她們的身體,在地上落下深淺不一的陰影。
聽說沙漠的心臟才有攝人心魄的美景,三十里花海,五十里飄香。
所以青春裡的傷疼終會結痂,在未來的某個時光,變成美麗的花紋。
“楊堰佳,你這頭豬、窮鬼、膽小鬼,你會後悔的。”仰天長嘯。
張雨婕則更懂得互動的道理,“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預備起。”
四個人默契的唱開來,“為什麼……”
曾以為的永遠終究會有句點,世界上沒有永遠,永遠沒有永遠。
頭頂的天空像幕布,一顆星星孤獨的眺望遠方,然後她會遇到同樣孤獨的許多星星,然後她們不再孤獨。以為彼此的陪伴可以度過漫長的夜,可是,天光亮開,她再也找不到陪伴她的星星。
寢室裡。
“其實我真的有一點難過,他為我改變了好多,他還說他會等我畢業,然後和我結婚,他好像真的挺喜歡我,從十五歲一直追到十八歲,他原本是一個不求上進的人,高二時跟人打架,鬧得挺大,他自己也不想上學,就回家了,可是,他最近跟我說他想重回學校,他說他想配得上我。”
眾人唏噓,卻也道不出什麼勸解的話來。
“其實,也許我們之間的時間再多一些,我就真的喜歡上他了,可是,他放棄了我。”葉詩文閉上眼,腦子暈暈沉沉,她知道自己醉了,否則,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伴著張雨婕的鼾聲,大家的憂慮更甚,首當其衝的,就是無論如何,明天一定要告訴張雨婕,她該減減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歡喜或悲
葉詩文頭一天失戀,第二天就有大把大把的男青年,手捧鮮花來示愛。
訊息靈通得讓朱一紅汗顏,太精確了,不是嗎。
那天晚上,又有人堵住葉詩文的去路,不只是葉詩文,連朱一紅都想問一句,“又是你?”
對方輕車熟路的將巧克力塞進葉詩文懷裡,根本不顧朱一紅這個大活人的存在,好一番感人肺腑的表白詞,而且通篇排比,氣勢磅礴,文采斐然。
朱一紅專心致志,末了,思考著,不知道將他的這番話記錄進自己的小說裡算不算侵權。
“詩文,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的出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