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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墨擎宇好像忽然有些隱隱的明白了柳含煙一直想要逃離自己的原由。

他，或許做的真的不夠好。

這邊墨擎宇在反思，而另一邊的柳含煙則被自己胸口翻騰了又翻騰的負面思想折騰的煩躁不堪。一直壓抑著的苦悶被墨擎宇著一通電話全部點燃了個徹底。

……

“柳含煙，我想你該知道落跑的下場的。”

……

每次墨擎宇用這種隱含怒氣的語氣用陳述句表達反問句思想的時候，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諷刺感。會讓柳含煙覺得她就是他的玩偶，是一個只能聽命於他，不能有任何反抗行為的玩偶。

她現在甚至都能想象的出墨擎宇的表情，那種冷漠的讓她揪心，陰狠的讓她害怕，又無情的讓她恨不得能一拳上去狠狠摧毀的表情。柳含煙想，墨擎宇的這幅樣子，她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該知道落跑的下場？

呵呵，她能不知道麼？上次的慘痛經歷她怎麼可能忘記？他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想起？而且每次都是對她好一點之後，立即又恢復成了如此冷漠的狀態，讓她不得不一次次的扼殺自己萌芽的奢望，他，何必呢？她，又何必呢？

“墨擎宇，我想我在哪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向你報告吧？”已經決定將自己縮排殼裡的柳含煙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隨口回到。

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怕墨擎宇生氣了，再糟糕也就那樣，讓墨擎宇早日厭惡自己，她才能做回當初的柳含煙。其他的，她，不想要了……

墨擎宇握著電話的手一緊，柳含煙的語氣太過不祥，讓他有些擔心，這種擔憂甚至凌駕到了她這話帶給他的不滿之上。不過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他還是先找到人，然後慢慢問的好。

“我再問一遍，你到底在哪？”

柳含菸嘴角輕勾，滿是嘲諷。果然她一不聽話，他就會生氣啊。想要乖順的寵物，何必找上她呢？難道他還沒有看清，這個寵物，她不想做也做不來？還是說，其實墨擎宇對馴獸特別的有興趣？

“聖心。”柳含煙嘆了口氣，緩緩吐出了兩個字，頗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她覺得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和墨擎宇繼續糾纏下去了，沒有興趣、沒有心情、更加的沒有力氣。

“你在那幹……”沒想到柳含煙居然會自己大老遠的跑到聖心去，墨擎宇有些吃驚，接話也遲疑了片刻。不過也就是這個片刻，讓柳含煙先截住了話頭，說出了他現在還不甚明白，但是之後卻幾乎銘記了一生，也糾結了無數年歲的話。

“墨擎宇，你贏了。”

他贏了？什麼意思？墨擎宇第一次覺得有些傻眼，剛想提問，就又聽到柳含煙說道。

“你沒事的話，我想再在聖心呆一會，晚飯前會回去的。”

“啊？嗯。”幾乎是下意識的，墨擎宇隨口應了聲，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手機中就已經傳出了嘟嘟嘟嘟的結束通話聲。

墨擎宇看著已經回到桌面的手機，眼眸深深。

柳含煙這是又在發什麼瘋？而且還毫無章法，沒有徵兆，完全找不到頭緒，完全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想些什麼。

一直握在自己手中的主動權，好像就在剛剛忽然易了主。他有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說實話，其實感覺很不好。

他向來喜歡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無論是人還是事，可是偏偏柳含煙總是會成為意外。

他以為他首先提出要她做自己的女人，她一定會欣喜若狂的乖乖奉上自己，就像以前那些絞盡腦汁削尖了腦袋想鑽進他的房間，爬上他床的那些女人一樣，更何況他還給了她正大光明的機會，她肯定會感恩戴德好好把握的。

可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