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陽家宴,剪秋毒害了華皇貴妃和靈犀公主後,祺嬪回去就惴惴不安。生怕會因為皇后的原因導致自己受牽連。
“我進宮可是一定要出人頭地的,皇后如今倒臺,會不會連累到本宮呀?”祺嬪急的在鍾粹宮轉圈,漂亮的腦子想不出一點辦法。
祺嬪的貼身宮女也著急,但看自家娘娘這麼轉來轉去,把自己轉暈了都想不出來呀:“娘娘,您別轉了,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話音剛落,祺嬪立刻看向自己的貼身宮女:“你有什麼辦法?快說!”
祺嬪的貼身宮女趕緊跪下:“娘娘,事到如今,雨玫的話,娘娘不能不信了呀”
“想讓本宮聽那個賤蹄子的話!”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婢不敢。”
可那貼身宮女和祺嬪自己心裡都知道,上回的滴血驗親,還是雨玫和她說了,祺嬪才知道染指甲會加明礬,熹妃有可能會悄悄對水做手腳,要不然自己,很有可能會扳不倒甄嬛。
但若是讓自己真的去聽那個賤蹄子的話,豈不就是證明了自己不如她聰慧?雨玫一個花樓出來的妓子,憑什麼和自己這個滿軍旗貴族的嫡女比?
“娘娘。”那貼身宮女見祺嬪的樣子,便知道祺嬪肯定是低不下去這個頭:“事到如今,娘娘不能再意氣用事了,皇后倒臺若是牽連到咱們,那恐怕大人在前朝,也會不好過呀。”
祺嬪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到地上:“把那個賤蹄子給本宮叫過來。”
……
祺嬪屏退殿內所有的下人,等貼身宮女將雨玫帶進來時,雨玫一進門就看到了地上的碎茶杯。
祺嬪坐在主位,悠閒的喝著茶:“跪下。”
雨玫順從的跪下,但祺嬪一看,雨玫居然沒跪在那些碎茶杯上,頓時惱羞成怒:“你給本宮跪在那上面!”
雨玫只好往邊上挪了挪,因為雨玫此時是跪姿,跪姿挪過去的力度,也比站著直接跪上要輕了很多,最起碼沒流血。
見沒能讓她吃到苦頭,祺嬪氣的七竅生煙,指著雨玫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賤人!”
雨玫依舊順從的跪著,臉上帶的都是低眉順眼的恭敬,乍一看,更顯得祺嬪是個要美貌有美貌,要智慧有美貌的傻子。
“娘娘。”直到貼身宮女輕聲提醒她,祺嬪才緩過來:“你應該也知道本宮叫你過來是什麼事,皇后如今不中用了,萬一皇后連累到本宮,你也沒什麼好果子吃,你最好給本宮想個好法子,最好能讓本宮坐上妃位。”
“娘娘初進宮時,是因為家中有幫皇上調查年羹堯的功勞,此事,說來也簡單,只要娘娘再立一次功就可以了。”
“哦?”祺嬪立刻認真聽:“如何能讓本宮家族,再次在皇上面前立功?”
“當時,除了年羹堯,還有隆科多,同樣也是因為功高震主。”
“但隆科多不是死了嗎?”
“隆科多雖死,但他的子孫後代沒有死,而且他的兒子、孫子依舊在朝中為官,並且,他的長子還在朝中擔任要職。”
祺嬪這時也想起,前幾日她的家書中,母親還在信中提到父親曾在家中咒罵了隆科多的長子,說是一直在朝中給他穿小鞋。
“你是說?”
“隆科多當時便是功高震主,如今他的兒子又在朝中擔任要職,皇上定然對他疑心甚重,只是苦於沒有證據除掉他,若是娘娘家中此時能提供證據,誅了隆科多九族,想必到時,娘娘封妃指日可待。”
祺嬪現在感覺自己頭脹脹的:“可是,這證據要怎麼找啊?”
“其實,這證據也不必娘娘找,隨便偽造一個即可,皇上要的只是一個能解決燃眉之急的藉口,並不在乎這個證據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