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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不用問他怎麼進來的,他是造物之神,心想之時客觀上便可實現,就如想要一張桌子,桌子便就有了;想要蠟燭亮起,蠟燭便就亮了。

麟冉川嗓中溢位一陣淺淺呻吟之聲,看起來極其難耐。臉色越發的泛紅。

我慌慌張張地跑到床前,生怕他又一次生病或者發狂。麟冉川見我衝來,一伸細長柔軟的蛇尾,纏在我的身上,將我一下拉上床內,攬進他的懷中,劈頭蓋臉便尋著我的唇肆意吻來。他並無頭緒技巧,在我的口中瘋狂肆虐,毫無規律,我卻只好張著嘴任由他肆意妄為,那時我擔憂竟是我若是一動便會將他舌頭嘴唇咬破!

他吻著我的唇,似乎不滿足又移向的眼睛我的眉,真誠細緻的吻。捆著我的蛇尾在我身上上下摩挲,我只覺渾身難耐騷動,不由自主的伸出雙臂抱緊他,任由他的為所欲為。

他似乎停了一會兒,我急忙問:“麟冉川,你這是要幹什麼?”

他喃喃地喚著:“阿欒……”又將唇順著我的頸向下一點點吻,他粗暴的扯開我的胸衣,我便赤/裸前身面向他。他本就赤/裸的上身,與我凸起的胸部緊密相貼。

我將頭貼近麟冉川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說:“麟冉川,你這是要與我雙修?”

他停下動作,極其迷惑地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眼神迷離,問:“什麼是雙修?”

雙修一事,在天庭之上並不陌生,但天庭天規嚴謹,只有夫妻雙方才可以修習雙修之術。我也聽聞人間妖界對雙修一事極為隨意,只要兩情不厭,便可隨時隨地進行雙修之事。雙修之事,我並不知有何好處,但是連天君天后都不反對,應該也不算壞事。

何況,我雖為仙人,卻也是個三百年不到的小仙,又偷偷地跟著籬鑠仙君和花戀姐姐在凡間妖界見識一番,對雙修一事也曾好奇。

麟冉川不再理我,繼續用著蛇尾裹著我,對著我胸前的柔軟恣意妄為,我也懶得阻止他。

雖然我曾愛慕籬鑠仙君,卻不可想像有朝一日籬鑠仙君若是這般對我,我定是極其討厭的,然而麟冉川,他的所作所為我都可理解接受包容,彷彿他是我的一部分,自然而然,萬般熟悉。我任由他擺弄我,他將我平放在床鋪之上,抽走捆紮我身上的蛇尾,一手扯掉我的長衫,又伸手扯下我的褻褲。我赤/身/裸/體在他面前,一陣不自在,他卻不予理會,順著我的胸便吻到我的腰間,又細細品味般吻到我的雙腿間,順著我的左腿又往下吻。

我輕聲喚道:“麟冉川……”

他突然將臉貼在我的臉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他笑眯眯地說:“阿欒,軟軟香香的……”

他粗長鱗甲堅硬冰涼的蛇尾擠在我的雙腿間,讓我□極其不適。

我摸上他的臉,說:“麟冉川,你可知在天庭這雙修之事,只能是夫妻之間才可為?”

他疑惑地看著我,問:“什麼是夫妻?”

我憑著記憶說:“要有成雙一對大紅喜燭,要有雙杯合巹酒,要有紅色的嫁衣蓋頭,要有……”親朋好友、酒宴賓客……可是,這煉仙爐中就我和麟冉川兩人相依為命,爐外之人,哪個不是盼著麟冉川被我煉滅,何來親朋好友的祝福、酒宴賓客的喧鬧?我吞下這話,瞬間淚流。

麟冉川用唇吸著我的眼淚,柔聲地說:“阿欒,別哭……”

突然房間明亮,桌上多出兩根紅色的蠟燭,更為有趣的便是,那蠟燭上明晃晃地寫著兩個字:“喜燭”。然後我被麟冉川扶起,身上突然多了件極為普通的紅色長衫,上面同樣寫著字:“嫁衣蓋頭”。我一陣無語,只能一臉無奈地跟著麟冉川下了床,赤/身/裸/體披著那件極為令人窘迫的紅衫。

他又變出兩個杯子,我心下擔憂,他極有可能在那杯子上也寫字,正要出言阻止,卻發現他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