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羅叔經常在我爺爺那裡走動。”費鎮南迴憶著羅錚是什麼時候與他們費家開始熱絡的。
“你爺爺是個受人敬愛的人。”羅錚簡單地一語帶過,似乎不想在此事上提太多。
“可是羅叔怎麼會一個人搭乘飛機”費鎮南疑問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也應該是有保鏢隨行的。
“我不是去辦公務。”羅錚向他身邊的墨蘭悄悄使去一個眼神兒,笑著又帶過去。
因此,墨蘭一時,卻是不能馬上將他交託的膠囊還回給他。再說了,她擔心蕙蘭,走過去看武警們撬開廁所的門。
羅錚望著她的背影,眼中浮現出一層模糊的光彩,像是在憶想。
費鎮南對於他忽然的沉默有了疑問:“羅叔?”
“她是你什麼人,鎮南?”羅錚看回他,以當面質問的語氣。
費鎮南想到羅婷婷,表情愈發緊肅了,答:“我的妻子。結婚報告已經交上去了。”
“那麼婷婷一一”羅錚似乎有絲訝於他這麼的直接,雖然剛剛在見到他和墨蘭站在一塊時已經有預感兩人之間關係非淺,然而自己女兒婷婷的47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羅叔,有些事情是勉強不得的。羅叔是個有見識有文化的人,想必不會做一些為難晚輩的事。”費鎮南坦率地說。
羅錚一聽他這話,哭笑不得的,在宛如磐石般的肩膀上再拍拍:“怪不得人家都說你是固執的拼命三郎。如果你能學會再婉轉一點,學一點君臣的47機,別說你奶奶會拿不下來。”
費鎮南對於自己的缺點不是不知道,卻也不自卑:“我不可能是君臣。”
“我讓你學君臣的47機,又不是讓你樣樣像他。”
“即使這樣,我想,君臣也不會喜歡上婷婷這樣的女人。雖然這個話對於羅叔,有點兒失齊山”費鎮南可一點也不想羅婷婷這樣的女人當自己的弟媳。
“你一一”羅錚語噎了,好半天才嘆出一絲無奈的,“沒想到,你對我女兒是那麼的討厭。婷婷對你做了些什麼事嗎?雖然我知道我女兒有許多缺點,但或許是你沒有看見她的優點,畢竟她從小經歷過那麼多的磨難。”
費鎮南聽他話聲中含了相當的感傷,又有了疑惑:“羅叔你這話意思是……”
羅錚面對他的疑問,卻是再度沉默了,與在前面指揮現場的張士浩遙遙對上眼。張士浩向他簡單含了下頭:“羅部長。”語氣裡,全是一個普通下級面對上級官員的態度。
“這一次的事,多虧了有張隊長的協助。”費鎮南見他們兩人打了招呼,藉此機會將張士浩的槍歸還給了主人。
張士浩握回自己的槍,經檢查後發現根本沒有發出過一顆子彈,像是鬆了口氣說道:”費司令太過客氣。我們都是性情中人,有難當然要互相協助。”說完,他折身返回到現場總指揮的崗位,指揮武警全力將被關在廁所裡面的人質解救出來。幾經努力之後,武警終於用電刀將門割開。
墨蘭撥開了前面的人,擠到了最前面,喊道:“姐”
蕙蘭抬起了臉,看見她,露出驚喜之色:“你沒事吧,裕華?”
“沒事。姐,你呢?”墨蘭在見到她臉上的血跡時,眼睛緊張地瞪圓,“你受傷了嗎,姐?!”
“不,不是我。”蕙蘭稍徵移開身體,向她搖搖頭,“不是我受傷,是他。”
於是墨蘭看見了,前面進去的醫務人員正在給吳梓陽受傷的右臂纏繞止血繃帶。吳梓陽閉著雙目,臉上青白,好像是由於失血過多失去了意識。因此在做完第一步急救處理後,馬上有擔架要將他抬下飛機。為此,蕙蘭相當憂心地說:“是,是他幫我擋了一刀。這可怎麼辦?”
墨蘭穿過了人群,握住她的手,安慰她:“沒事,他最多隻是一個小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