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忍,但羅開還是決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躪個夠,畢竟白素是別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奸也是白不奸,縱然羅開和衛斯理也稱得上是朋友,但誰叫白素要如此豔麗而淫蕩呢?
白素不曉得自己到底有過多少次高潮,她只記得羅開和他的朋友們,一次次地輪姦著她,有時夾攻、有時三位一體,偶爾還變換些高難度的姿勢,白素只記得他們每個人都射了好幾次,但除了第一輪,白素清楚的記得是由安科夫帶頭,然後是程放和許原、接著才是翁緯和汪亦達,當羅開也重新加入戰局以後,白素早就被Cao得七葷八素、激|情過度,完全無法分清楚是誰和誰在她的三個洞裡肆虐了;一直到天亮以後,除了羅開,白素印象最深的還是安科夫這個俄國人,除了他的絡腮鬍,更特別的是他那根十吋半長,長得像條被折斷過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彎曲的大Gui頭,活脫脫就像是他那隻大鷹鉤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幹進|穴裡、還是把它含在嘴內,白素都對安科夫那根東西有著特別的感受。
羅開他們已準備到機場搭機去北京,而匆匆梳洗過後的白素,望著溼透了半張床以上的水漬,不禁又羞慚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淫液、還是他們的汗水所造成?但那一遍狼藉、盤腸大戰後所留下的痕跡,總是叫激|情過後的白素無顏面對,她快步地走到羅開身邊低聲問道:“鷹……你北京的事情辦妥以後,還會回來香港嗎?”
羅開看著白素美豔的臉蛋上那股戀姦情熱、依依不捨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經嚐到甜頭,再也逃不開他亞洲之鷹的手掌心;因此他只是告訴白素說:“我會打電話給妳。”
而白素在確定羅開還會來香港找她以後,便喜上眉梢地離開房間,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飯店,根本沒聽到羅開他們在討論她這位超級尤物和他們雜交時,種種淫蕩而無恥的表現;就如同汪亦達對白素所下的評語:“簡直比輪姦國際最當紅的女明星還過癮!”
九、 惡人惡計
羅開他們去北京已經兩天,白素才勉強安定下身心,不再繼續去回味那一晚的激|情,轉而開始正視自己目前的處境、以及她與陶啟泉的秘密約定,但在完全不曉得幕後主使者的狀況之下,她即使假設過數十種可能因素,終究還是莫衷一是,徒增自己煩惱罷了;不得已之餘,白素也只能靜待其變,每天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期盼著不要有事情發生。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白素慵懶地躺在床上打著盹,微風自窗外一陣陣地吹進來,讓人心身俱感無比舒暢,就在白素陶陶然即將墜入夢鄉之際,忽然一串清脆而嘹亮的電話鈴聲驀地響起,白素冷不防地被嚇一跳,連忙翻身而起,她迅速地抓起無線話機說:“喂,這是衛斯理家,請說話。”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頓了頓之後才說道:“是我,少奶奶……我是老蔡……。”
在聽清楚是老蔡聲音的那一瞬間,白素整個人完全僵住了,她只覺得腦中轟然一響,渾身霎時由頭到腳全都熱了起來,她怔忪地立在當場好一陣子,才顫抖著聲音說:“老……蔡,你……你人在那裡?”
老蔡的聲音似乎有點急促的說:“少奶奶,我人就在附近,再過幾分鐘我就會回家;現在妳先聽我說,老爺子和他朋友已經到了這裡,我只比他們快了幾分鐘路程而已;等一下他們如果問起衛哥兒的去向,妳一定要推說不知道,切記!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衛哥兒的去向,否則他就完了,切記!”
白素摸不清老蔡沒頭沒腦的不知在警告些什麼,只好也匆忙地回問著老蔡說:“我爸要來?和誰?……你怎麼知道?”
只聽電話那頭老蔡氣急敗壞的說道:“唉,怎麼說呢?……反正我就要到了,我們見面再說。”他也不等白素響應,便徑自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素迅速地跑到樓下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