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獎只是些小玩意兒。主要是讓人人不空手,個個都高興。還有,服務人員的安排……必須成立專門小組,不然一定會亂套。
至於說娛樂活動,人家公羊瀟灑是學樂舞的,我就不管了。
趁著假日回家,我把此事和父皇一說,他立即表示支援,還召曹明朗進宮來,很是一番誇獎。曹明朗被誇得喜極而泣。一個勁兒說此生教書育人,有學生們這番心意,死都值了。
有上層的支援,下面做事就容易多了。學子們本就貪玩,這下子更逮到機會,完全處於半停課狀態,都投入了進來,而且都熱情高漲。
這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本來只是尊師的心意。後來變成了大型活動。簡直是……失控。
還好,公羊瀟灑似乎考慮到這點了,大把銀子撒下來,還叫了很多能幹的女生部姑娘。這些姑娘來國子監女生部學習。純粹是為了鍍金,將來好嫁入豪門,做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三好妻子。所以。她們對管家一道十分精通。不到兩天,女學子們化身為晚會的公關策劃,一團亂的男生部被支配得井井有條。
這個世界。沒有女性,行嗎?答案絕對是肯定的,不行!
為了整晚都不冷場,公羊瀟灑一共準備了三齣戲:熱鬧的大鬧天宮,以武打為主。前朝的歷史故事,照顧到先生們的高階口味。最後壓軸的,居然是《梁祝》!
大燕是歷史的平行時空,雖然與古代中國同宗同源,但歷史走向不同,所以歷史人物的出現和經歷也不同。比如,他們也有《西遊記》這部書,有花木蘭的故事。但,絕對沒有梁祝。
我好奇,公羊瀟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和我來自同一地方?我心情忐忑,旁敲側擊了半天才知道,原來有一次我和阿邦、小武海聊,講到過這個故事,還把小武聽哭了,卻沒注意某位世子殿下在旁邊全偷聽了去。
“紛紛,你故事真多。以後,給我也講幾個。”臨了,他居然還提要求。
我沒好氣,“《一千零一夜》聽過沒?能講一千多天,每天不重樣。想聽不?想聽?我不給你講!哼!”甩手走了。
然後,又回來了。
因為《梁祝》這一出,我要參演,演女扮男裝的祝英臺。而公羊瀟灑,則親自出演梁山伯!
當我聽他的安排,心裡就哆嗦開了,仔細注意他臉上任何微小的表情,想窺測出他的真實內心。他是知道我是女的嗎?他若喜歡我的話,就極可能察覺了我的秘密。說他喜歡男人,真的沒什麼跡像。如果他不喜歡我,最近這些**的舉動和眼神又是什麼意思?可是我敢保證沒露出其他破綻,如果他知道什麼,是怎麼知道的?或者,他只是懷疑罷了。而我之所以患得患失,是因為這些懷疑我不能去詢問、去查證。若真相大白,倒黴的絕對是我!
這樣左右為難,我就如風箱裡的耗子,兩頭受氣,不知逃向何處。
最糟糕的是,公羊瀟灑的城府極深,就算把專門的表情測慌專家找來,也絕對發現不了他的半點破綻。和這樣的人有了瓜葛,想想我是多麼可憐哪。
乾脆,牙一咬,眼一閉,愛咋咋吧。我厭倦了在猜測和猶疑中生活,不管了不管了!
本來劇本是現成的,公羊瀟灑由偷聽的故事,加上自己的想象和腦補,親自寫的。但我得負責任的說,公羊瀟灑雖然文武全才,但戲劇是不同的藝術形式,不是他跟著學幾天就能掌握的。在另一個時空的後世,無論是黃梅戲還是越劇,梁祝的故事都被演繹得優美異常,更不用說著名的小提琴協奏曲了。那是長年的文化積澱,個把月能達到這種水準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就像吃過山珍海味的人,突然來一碗棒子麵窩窩就鹹魚,肯定食不下咽,何況我本來就是挑嘴的。於是不到一天,我就忍不住了,把原劇本當著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