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看對眼的兩個女子,先前接觸的那些女人都是些沒品沒味的人,只有她們二人才是她的同類,說伯樂都不為過。
燕孟特有的兩撇鬍子,耷了下來,似在思索她話裡的誠意。
雲英看了眼伏雲曉再看了眼何宇,覺得她們二人還是挺般配的,至少在她眼裡是天下無雙的絕配。她的女兒也只有何宇這樣的男子才配得起她,若是別的男子,她是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可是若讓女兒這麼快就嫁人,她著實有些不甘心。
伏雲曉看出了燕孟和雲英的猶豫,心中如灌了春水般暖融融的,看的出來他們是真心自己,蕭蘭這樣誘哄她們,她們都沒完全動心。燕孟這個便宜爹爹比起伏宇權,那可真是雲泥之別,不可同日而語。
心中又覺得不該將他們二人對比。將燕孟和伏宇權相較,簡直就是對燕孟的一種侮辱。
蕭蘭見雲英和燕孟沒有接話,也沒有馬上拒絕,繼續對著雲英誘哄道,“若是你的寶貝閨女嫁給了我們的小宇,以後我們二人就不用再找府裡的下人打馬吊了。我們兩個老的,再加上他們兩個晚輩就剛好湊一桌了,以後不用為每天找不到下人陪我們二人打馬吊而苦惱了,對不對?”
蕭蘭眼裡突然綻放一道精光,面上露出嚮往之色。
燕孟眉頭跳了跳,沉默不語。
伏雲曉自是察覺到她前前後後的變化,她原以為蕭蘭是疼愛她的,不然也不會尋了她十五年。卻是沒想到,打打馬吊就能將她誘哄過去。
太不靠譜啦!這是什麼親媽啊?!虧她剛剛還覺著她好來著!
不甘心自己會被一場馬吊給比下去,卻又不好意思當著眾人使小性子,目光森森的看著蕭蘭道,“何宇他當慣了太子的,肯定不懂如何玩馬吊,恐怕見都沒見過的。更遑論和你同桌打馬吊了。”
雲英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正欲拒絕,何宇卻接話道,“只要你喜歡打馬吊,我就會去學,日日夜夜都陪著你打都沒問題。”
“怎能日日夜夜都打呢?那我還要不要抱孫子呢?!”蕭蘭氣惱的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只能白日裡打,夜裡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找你孃親我和你爹爹詢問,我們是過來人,點撥點撥你就會通的。”
何宇面上剛剛散下去的半江春水,這下因著她的話一下子紅潮佈滿面,腳步如釘子般釘在了原地,站也不是,離也不是。就覺得自己在這裡非常的蹩腳。
伍月頭眼皮劇烈跳動,頭埋得深深的,恨不得將頭埋到自己的胸下,然後用目光挑了眼伏雲曉,為她默哀。
伏雲曉接收到她投過來的目光,深明其意。她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小姐您一路走好,有個這樣的公公婆婆,你以後定是不會寂寞的,兩天被她們一小侃,三天被她們一大侃都算是好的。小姐和何宇結婚後,蕭蘭和何輝這性子,日日調侃都有可能。
伏雲曉眨了眨眼,她現在才發現,她攤上的是個不好收拾的爛攤子。可是已經上了賊船,下不來了,答應了別人的事就不能反悔,這點操守她還是有的。
230 三日後成婚
“你怎麼能和我寶貝閨女說這些呢?你是成心想教壞她是嗎?”燕孟有些不悅的道。若不是礙於雲英在場,恐怕他會直接和何輝幹上一場的。
伏雲曉倏地滿頭黑線,這些人果然非她一族。也不知剛剛是誰當著她的面暢談說他用藥將燕洪那狗皇帝的寶貝給廢了,讓他終生不舉的。現在說的那人卻反而當起了正派人物,義正言辭起來。轉變態度之大,著實讓她有些吃不消啊。
自第一次和燕孟在南昌國見面時,她就覺得他並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溫和。她一直覺得燕孟是易正易邪一類的人物,時而有趣的緊,時而又危險的緊。
“親家公,她遲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