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朱大山回來,當晚高魁帶著他值班守夜。
一夜過去,迎來了風和日麗的一天。
該去城內擺攤的早早出發前往城內尋找位置,只帶著一張方桌兩張椅子,及選單若張。
符清水到了一條街上,發現有人已經把攤位擺好了,尋找了一個看著沒人又不怎麼影響街面上其他人的空位把桌子椅子擺了出來。
他正想坐下等著,在他左右的兩個攤位,一個野味的,一個賣藥草的,看著他似乎有話說。
“大兄弟,你這擺個桌子椅子是要做什麼啊?”
賣藥草的站起來,挪步過來,瞅一眼他手中捏著的選單。
問完話看到選單,一眼便知道他在做什麼,便轉身回到自己的攤位前繼續蹲著。
“哎呀,你這是幹酒樓生意的啊!咋也要出來擺攤子?”
那賣野味的中年鬍子男一面用目光瞥向符清水,一面手中把狩獵的野味來來回回撥弄著。
“你們酒樓要不要這些?這都是新鮮的,你看看,都還喘氣的,要不要?”
男子眼睛看了看符清水的面孔,尋思著巧了不是,酒樓應該是需要這些野味,自己真的是運氣好,就是不知道這人願不願意要。
符清水看了看那野味,看著確實還有氣,說新鮮應該算是了。
只是,看著受傷嚴重,估計也活不久了。
“你看看,這都是體格健碩。肉啊,一定會非常好的。”
見符清水看過去,那人繼續說道。
“你為什麼不直接賣給酒樓?”符清水想著這人為什麼要擺攤子,個人應該很少會想去買野味回去做著吃,這麼做要是一會兒都不喘氣了,還怎麼好賣的出去。
“大兄弟,你這話問的,太對了。我這不正在賣的嗎?你不就是酒樓的嗎?要不要?算你便宜點。”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不直接賣給城內的酒樓?我這酒樓在城外,今日不來這的話,你豈不是要在這攤位上等著人來找你了?”
“嘿嘿,這不是城內的酒樓不要嗎?”
符清水一聽,心感疑惑,這城內酒樓不要的話,是因為什麼呢?
他開口問:“為何不要?”
是不需要,還是嫌棄貴了?
“大兄弟,我跟你說實話,我這是第一次賣這個,人生第一回,不敢去酒樓問。”
那人一臉羞愧,剛剛撒謊了,現在圓謊有點為難,直接實話實說。
“啊!那你怎麼賣?一起多少錢?”符清水想著要不就買回去酒樓。
那人見他問價,想著是動心了,臉上堆著笑容,思索著價格多少合適。
符清水瞧著這人還在思考,估計一時不太好報價,怕價格沒說好直接生意不成了。
“你先慢慢想好多少錢,我這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符清水說完,坐在椅子上,直視前方。
在他對面有一個攤位,跟他一樣擺著一張桌子還有椅子。
不過,對方比他多了其他一些東西,比如豎著的一個木牌,還有桌面上擺著一個籤筒,及一束鮮花。
分外顯眼,坐在對面的還是戴著面紗的曼妙女子,眉眼大氣。
“算一卦嗎?對面的那位小兄弟!”
女子笑吟吟地開口問。
聲音像是黃鶯鳥般好聽,他一聽這是和自己說話吶,畢竟,雙方視線對上了。
總有一個要先開口說一句,沒想到對方先說了。
他也笑吟吟地回道:“怕是論年紀,我比姑娘年長些,稱不上為小兄弟。”
“不了,謝謝。”
另有一人和他同時開口,不過,比他回答的要簡短,他一面看過去,一面還是堅持把自己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