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她聖潔無比,根本不敢有所褻瀆。但蝶楓舞對楊夙楓卻幾乎正眼都沒有看上一眼,徑自走到了凌青思的身邊,冷冷的坐了下來。
唐諮一看到楊夙楓,頓時兩眼發紅,就恨不得要他的命,可惜楊夙楓卻完全感覺不到唐諮為什麼對自己有如此濃厚的殺意;而蘇綾鱈、裁冰綃等四個女子,卻是眼睛通紅,深深的低著頭,彷彿處於深度的憤怒,又處於一種無言的麻木當中;陪同她們一同前來的紫悅姑娘,也恨恨的掃了楊夙楓一眼,就不再看他,彷彿看多一眼也是罪孽。一時間,楊夙楓只覺得心頭萬念俱灰,好想一死了之。
凌青思揮手讓大家坐下,待全場都寂靜下來,才肅穆說道:“既然原告人和被告人都已經到齊,那麼現在就開始審理程式。請記錄員做好記錄。”
蝶楓舞仰頭看看周圍,忽然間詫異的低聲問道:“思詩呢?”
凌青思尚未回答,楊夙楓已經得意洋洋的飛快地介面說道:“她被我氣哭了,一不小心昏倒在地上,撞碎了兩個磚頭,現在應該醒來了吧,說不定現在正在被我裡面流眼淚呢!”
蝶楓舞憤怒而訝然的看看凌青思,凌青思微微點點頭,蝶楓舞臉色一沉,立刻站起來,到旁邊的廂房去了。裁冰綃忍不住驚訝的看了楊夙楓一眼,楊夙楓得意的神伸懶腰,裁冰綃眼神一暗,然後低下了目光。楊夙楓忍不住感到心中一陣失落。
凌青思敲了一下驚堂木,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回到案件上,沉靜的說道:“唐諮總督大人,你控告楊夙楓殺害寶應府知府穆舜英,可有證據?”
唐諮肅然說道:“有。本官親眼目睹,兇案現場只有楊夙楓一個人持有武器,而且蘇綾鱈、裁冰綃等四位小姐都是證人。”
凌青思轉頭望著蘇綾鱈,肅然說道:“蘇小姐,你是否親眼目睹楊夙楓殺害穆舜英知府?請你務必根據事實回答。”
蘇綾鱈似乎愣愣的,彷彿沒有聽見,好像心思完全不在這裡。倒是裁冰綃嘴唇動了幾下,欲言又止,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楊夙楓搶著說道:“法官大人,不需要證人的指控了,我承認是我殺死了穆舜英知府。”
裁冰綃驚訝的閃動著複雜的目光。
凌青思平靜的點點頭,漠然說道:“楊夙楓,既然你已經主動認罪,那說明殺人的罪名成立。我再問你一句,你是否確定你的確殺害了穆舜英知府?”
楊夙楓平靜的說道:“是的,我確定。”
凌青思說道:“好,我宣判你殺人罪名成立。那麼第二樁案件開始審理。蘇綾鱈、裁緲緲、裁纖纖、裁冰綃,你們四個人是否指控楊夙楓酒後強姦你們?”
沒有人回答。
四個女人都深深地低著頭。
凌青思又重複了一遍,還是沒有人回答。
唐諮突然間說道:“法官大人,我可以作為證人,證明楊夙楓的確強姦了四位姑娘,而且還是極度殘忍的奸辱,此事還有善衡堂的紫悅姑娘可以作證。”
凌青思淡然說道:“請講。”
唐諮狠狠的看了楊夙楓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當日我因為有事離開了聆泉軒,房間中只有楊夙楓和四位姑娘,等我將事情處理完畢的時候,回到現場發現四位姑娘皆已經被楊夙楓凌辱,於是我立刻將四位姑娘送去善衡堂紫悅姑娘那裡治療。事發後,楊夙楓下落不明。”
凌青思眉頭微微一皺,看了楊夙楓一眼。
楊夙楓不以為然地說道:“我承認強姦事實,但是我事發後並沒有下落不明,而是被唐諮大人請去了喝茶,我們在寒風中聊天,聊得不亦樂乎。唐大人,你說是不是哪?法大於王,王在法下,這是多麼有趣的話題……”
唐諮臉微微一變,晦澀的說道:“楊夙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