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平靜似陳述的話從通天嘴裡說出,明嫿心虛訕笑,“許久不回洪荒怪想念的,就去洪荒各處散散心。”
“過來。”通天伸手,攤開手掌。
明嫿撇上東華一眼,見他仍然在頓悟中,邁步朝通天走去;剛將手放進他掌心,人已被拉進溫暖寬厚的懷抱。
“一出去就是上千年,若非確定你人在洪荒,我都要去找你了。”嬌妻在懷,人偷偷跑去外面逍遙的那點子難受才好了點兒。
明嫿無奈摸了摸對方小腹,別說,通天這些年不是白練的;八塊妥妥的,這是她的道侶,想怎麼摸怎麼摸。
通天也無奈了,任由她為所欲為又怕忍不住;大殿之上有外人在呢,這丫頭也不知道剋制點兒。
握住作怪的小手,往她額頭印下一吻,“別鬧。”
因壓抑而生的嘶啞,不僅沒令她停下來,反而越發放肆。
被大掌握住的手翻了個個兒,指尖輕勾他炙熱的掌心;把通天勾的心癢癢,她又放棄了,弄的他不上不下的。
明嫿壞笑乜著他。
通天收緊手掌,抱著她親了又親;親的她左右躲閃才停止,寵溺含笑。
“還鬧不鬧了?”
明嫿連連搖頭,“不鬧了不鬧了。”
“乖一點。”軟玉溫香在懷,通天心滿意足;轉而想到她去了火雲洞,心情多少有了點兒影響,怏怏不樂的將臉埋進她肩窩裡,“嫿兒,你去看神農了。”
“什麼都瞞不過你,走哪兒都跟安裝了定位在我身上一樣。”
抬起手蹂躪他的俊臉,接受他的能力,同樣接受他不能沒有她在身邊的不安感。
通天見她沒生氣,膽子大了起來,“你去看他做什麼,他又出不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可是惦記你的很。”
聖人一念通天地,與大道齊平的鴻蒙聖人更甚;只要他想知道,大道之下的生靈沒一個是能瞞得過他的。
即便他將修為壓制到了這方世界可以接受的準聖修為,那也攔不住他的神魂強大。
只要他想知曉,那就可以知曉。
“不過是途徑火雲洞,並非特意前去。”
通天可不管這麼多,“反正你是見了他。”
“遙遙看一眼而已,至於嗎?”
“至於。”
明嫿沒好氣扒拉開人,往那近在咫尺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這下可以了吧?”
“矜持點兒,東華還在呢。”通天嘴角輕勾,明明心情很好,還要說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明嫿特意去看一眼東華,他仍在頓悟之中,“假正經兒,東華在頓悟之中又看不到。”
通天樂的可不管這麼多,他就是想跟新婦多親近親近,有錯嗎?
沒錯!
理直氣壯。
理所當然。
“嫿兒,讓東華在大殿閉關,喊上太初,我們該去拜謁師尊了。”
“太初出關了嗎?”
通天輕嗯一聲,“五十年前就出關了,這會兒在金鰲島上閒逛。”
“那行,喊上他我們去一趟;上一次道祖就惦念他,說了讓他去拜謁。”若非回來有大教需要關照,他們早該去了。
“是該如此。”
通天傳音給太初,在金鰲島上玩的不亦樂乎的太初接到傳音,一個瞬移便到達正殿;再看東華也在,不過東華還沒出關,便可以減低了音量。
“爹,娘,我回來了;金鰲島真好玩,許多小動物、植物化形,一個個單純的不行,擼毛絨絨太過癮了。”
明嫿下意識看向通天。
這人就愛擼毛絨絨,他們成婚之後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