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都無法理解,老人當初那麼厚的臉皮,為什麼抄起水瓢就舀水來喝?也不管那水瓢是不是餵馬用的;為什麼他能若無其事地撿起地上的飯米就往嘴裡塞,也不管那沾到塵土的米粒髒不髒;為什麼明明還有一間瓦房空著,他卻偏要住在馬棚邊上的草房裡?”
“又是為什麼、他能三言兩語就討得老父親老母親歡心?難道就因為他整天把那句‘你家兒郎天賦異稟,來日必成煌煌大器’掛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