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瓶,曹小潮自嘲地笑了笑:“小青你看,大哥哥連地獄都闖了過來,相信也一定可以將你成功救回來的。”
稍稍喘息了一下,曹小潮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拖著空乏的腳步走向了臥室。
與此同時,樓下的鐘隊稍作休息後很快就恢復了體力,只見他走到黑袍老者面前,抬起警靴對準對方膝蓋,再重重落下!
“喀嚓!”
“呀!”發出驚呼的,是旁邊商鋪剛開門的一位大媽鋪主。
“你你你,”大媽手指著鍾隊,卻因鍾隊身上的那一身警服而有了猶豫。
“我是警察,”鍾隊老練地掏出本子給大媽看了一下,“這人極度危險,你先回避一下。”
大媽盯緊了下鍾隊手中的本子,又望向死狗般癱在地上的黑袍老人,用不確定的語氣問:“你真是警察?警察怎麼能對老人下這麼重的手?”
“警方辦案,請你迴避!”鍾隊聲音忽然沉了下來,並帶著不容抗拒的語氣。
“我,我”
眼看著大媽還在那支支吾吾,鍾隊直接走了過來,沉喝一聲:“進去!”
大媽被這一聲震得不自覺後退了兩步,而後眼睜睜地看著鍾隊將自己的鋪子“關門大吉”了。
不理會大媽後面的反應,鍾隊又走過去給老者另外的膝蓋補上了一腳。
“啊!”這下老者總算被痛醒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老者一臉陰狠地瞪著鍾隊。
“聒噪。”鍾隊右腿抬起,一腳就將老者再次踢暈了過去。
到了這裡,鍾隊還不放心,又取下腰間的手銬將老者一手一腳銬了起來,中間還不忘拉下帽子將老者的臉蓋了起來。
直到這時,鍾隊才取出手機,翻出名單撥打了一個電話。
“鍾隊,您上哪兒去了?您不知道我為了掩蓋那事兒被局長訓得多狠,差點兒就要被他摘帽子了都。”電話一接通,助手就開始了抱怨。
“別廢話,你現在馬上開車過來接我,我在,城南華萊街中間那個路口往下一點。”
“不是,鍾隊,我現在被老毛看著寫檢討報告呢,笑死,不到四千字不放人的說。”
“你跟老毛說是我叫你走的,緊急情況。”
“是您說的哦,用您的名義?”
“少廢話,趕緊的。”鍾隊催了一下,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就你一個人來。”
掛了電話,鍾隊目光掃視四周,很快就在那灘血跡上停了下來。
薔薇公寓五零二號房內,臥室。
吃漲喝撐後,曹小潮來回走動了一下,估摸著胃中的食物開始消化時,他慢慢走到小青床邊,用枕頭墊高了小青的腦袋瓜子,而後用水果刀對準自己的手腕一劃,鮮紅的血液瞬間就奔湧了出來。
“來~”
曹小潮將手腕移到了小青嘴巴上方,滾燙的鮮血順著張開的小口不斷流入小青腹中。
“如果你把你生命的火種遞給了我,那我也要燃燒生命澆灌你的枯涸。”
小青睫毛輕顫了下,一對眉頭慢慢蹙在了一起,不知是因為口中血液的味道,還是聽到了曹小潮的話所致,但不管怎樣,小青的臉色還是漸漸紅潤了起來。
噔咚!
曹小潮胸中的跳動忽地增強了一下,緊接著跳動頻率也加快了一分。
曹小潮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胸中的異物好像能識別擴散出的力量流到哪兒去一樣,隨著血液不斷淌入小青口中,一種失而復得的歡愉亦在曹小潮心中蔓延開來。
不過這更加堅定了曹小潮放血的決心,眼看著手腕處的裂口漸漸凝出了血痂,曹小潮心中一狠,又拿刀割開了一些。
時間如水般流逝,不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