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可笑,相處一段時間後,我那一碰就燃的火爆脾氣,不知不覺就被老頭不溫不火地磨平了許多,等到真正心平氣和促膝而談的時候,已是頗有相見恨晚的觸動。”
鍾隊臉上那抹笑容漸漸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滿是留戀意味的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