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吧?”
“這就是放出那灘血的口子?”鍾隊面無表情地逼視著。
“你說呢?啊嘶~要不然我這傷口哪裡來的?”
“失去了那種當量的血液,你怎麼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
“拜託,身為警察的你,應該先問我是怎麼失去那麼多血的好不好?”
“那好,你是怎麼失去那麼多血的?是你不怕死還是被人割的?”
我去,我這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曹小潮心中有苦無處訴,眼珠子一轉,倏然想到了一個自以為能圓得過去的謊:“哎,說來話長,我是跟一群戲班子鬧起了衝突,我無意弄瞎了戲子頭的一隻眼睛,之後就被他們按在地上放血了,哦對了,那灘血對面剛轉彎的那個路口就掉有戲子頭的血,那就是證據。”
話一說完,曹小潮還沒來得及沾沾自喜,就猛地發現若是鍾隊去找肌肉男問話,那自己這個慌豈不是大機率會穿幫?這真的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啊。
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他總不能一轉眼就說自己剛才是騙人的吧?
為今之計,除了默默祈禱肌肉男那邊不露餡,貌似也沒有其它更好的方法了。
鍾隊靜靜聽完曹小潮的陳訴,才淡然接話:“這件事我會去調查,接下來就說說你是怎麼從樓下上到這裡來的吧,在那樣的失血情況下。”
“哼哼!”自認為抓到鍾隊馬腳的曹小潮一臉得意,“那我也想問問鍾隊你,你又是怎麼從樓下上到這裡來的呢?在門道上鎖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