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傢伙可是來做賊的,也不知道東西偷到了沒有?
「你,為什麼要那般殺人?」
初十知道,他心中疑惑,卻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已經走到了屏風處,聞言頓住了腳步,嘴角的笑意瞬間凝固,沉聲說道:「他那樣的人,都該死。」
凌非暗自點頭,他也覺得,找女人就光明正大,這般強行卻是有些不該。
「你,曾經遇到過?」不知為何,感受到初十的氣息,他突然有了這種錯覺。
不過隨即就搖了搖頭,她打小就沒出過王府的大門,怎麼可能遇到過這種事。
初十背對著他,搖頭,「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
她將前世好友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該判死刑,如若不然,天理何在?」
凌非這才知道,她為何會殺了他,為何會用那種手段殺了他。
本來他也是要殺了他的,敢褻瀆他的東西,就該死。
可無論他想怎樣,心中還是接受不了小丫頭是這樣一個殘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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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他不反對,可那樣的方式卻帶著報復的念頭,讓他心中有些不快。
如今明瞭了事情的真相,她心中的想法,他就釋懷了。
初十沒有聽到身後的動靜,知道,她是真的嚇到他了。
也算毀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想到這裡,她心口微微酸澀,勉強的扭頭想說什麼,可還沒轉身就感覺一個稍顯冰冷的環抱貼了上來。
將她緊緊的包圍著。
讓她安心的同時也有些委屈。
「他該死。」
凌非緊緊的抱著她,似乎突然感覺到她心中的憤恨與悔恨,只是一個故事而已,這丫頭竟然如此多愁善感,真是,讓他有些心疼。
初十收住眼淚,也沒拒絕他的懷抱,半晌,她才悠悠的推開困在她胸口的手,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少年。
仰頭看著他,笑得越發的甜了,「你是我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人,也是讓我感覺最溫暖的人。」
「謝謝你!」
下一刻,初十做出了她這兩輩子都沒做過的一件事,飛快的跳起來在少年的臉上留下一吻,隨後如一陣風似的溜走了……
只留下從翩翩美少年變成痴傻的翼王府世子爺……
夜未昧,人難眠,對影成雙路遙遠!
一夜未睡天將亮時,初十打著哈欠起身穿衣服,摸著摸著驀地發現口袋裡多了一張字條。
這是她昨晚才收回來的乾淨衣裳,今天打算穿,按理說不可能有東西才是。
她側著身開啟一看,上面寫了這麼一句話,「主子五日後到家,讓你親自去跟他解釋。」
初十若無其事的抬頭,掃過這屋裡的其他人,卻沒有發現異常。
她隨意的將字條收回口袋,隨即像不知道這件事一般,若無其事的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但心中卻掀起了巨浪。
該死的,這原主竟然還有個主子嗎?
且看樣子還安排了事情給她做,讓她去解釋,是說沒做好嗎?
她繼承的記憶很零碎,並沒有這方面的東西,幸好人基本上都是認識的,這也是萬幸,不然解釋她的失憶都無從下手了。
小說裡都是這樣寫的,要不落水要不撞到頭,這還能失憶,她是屁股捱了板子,失毛的憶啊!
算了,先不管這些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
秋意濃濃鎖住了眾人的心思,做完事都溜回了屋子,就算沒有火爐那也比外頭的風吹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