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沒辦法只能下馬,問道:「小不點,那你想怎麼樣?」
木木眨了眨眼,狀似思考,其實心中早有想法。
過了一會,抬頭看著他,道:「除非你帶著我們一起走。」
一幅我們非賴上你的表情。
「我不是去遊山玩水。」
木木撇嘴,「我知道。」
「我保護不了你們。」凌非儘量說得危險一點,讓他們知難而退。
木木堅定,「我們保護你。」
凌非:「……」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這小子。
「我要去的地方很遠,路很難走。」
「正好出去見識見識。」
凌非抿嘴,「你家人會擔心的。」
這下木木蔫了,今夕在旁看著他們對話,眼睛撲閃撲閃著,直到這時,才開口,脆生生的說道:「木木,不然讓大鬍子叔叔他們給娘親帶話吧!」
瞬間,木木的眼睛一亮,對哦,他怎麼沒想到呢!
於是,他摘下身上的玉佩,扔給二當家的,道:「你們回帝都等我,等我回來會去找你們的,放心,我娘親很有錢會管你們的。」
最後一句才是讓眾土匪放心的重點。
木木接下來給了他們一個地址,讓他們離開。
而凌非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小不點將保護他們的人打發走,而自己瞬間就成了要帶兩個小人的大人。
「咦,木木,你也知道無香茶社?」
木木點頭,剛準備說那是我孃的,又想到凌非在這裡,瞬間就改了詞,「我有個叔叔在那裡做事,你為什麼會知道?」
今夕很開心的跳了兩下,「我啊,我從小在那裡長大的。」
「你娘是誰?」
這下不等木木發話,凌非卻先開口了。
他想著,無香茶社是初十開的,裡面的人幾乎都是他讓華書挑的,怎麼不知道有人生了孩子。
今夕下意識的回道:「我娘叫香草。」
「香草……」凌非喃喃了兩句,卻沒想起來是誰,他打算回去再說。
那時,初十刻意的不與任何人交往過密,所以凌非也只認識在她身邊的春蘊和茗煙。
再者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問世事的人。
更何況,當初初十問他要香草出府的時候,他連看都沒看就直接讓人去辦了。
自然對香草沒什麼印象。
木木眼神閃爍,這小丫頭竟然還是娘親身邊的人。
那娘親怎麼會不認識呢?
看來只能回來再說了。
保護他的人都被趕走了,凌非沒辦法只能帶著兩個小人一同上路,向東方出發。
而帝都,距翼王府世子凌千燁,貪汙賑災款項被下獄已有半個月,帝都再次陷入到一片水深火熱當中。
昨夜颳了一晚的大風,襲卷整個帝都,花殘葉飛,枝斷樹倒,到底可見一片殘敗,更有甚者,有的房屋都倒塌了。
像是一場預警,又像是上天給的警示。
而後,早朝的時候,皇帝摔了案几上的奏摺和香爐,大怒著將睿王世子龍天宇扔進了大牢。
現由:與東臨勾結,意圖謀害皇子。
至於個中緣由,誰也不清楚。
初十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是傍晚,因為朝廷封閉了所有的訊息,若不是元德帝派人來接月華公主回宮小住,她也不得而知。
凌華院主屋,春蘊急急忙忙掀了簾子進來,道:「初十,王妃連夜出府了。」
「所為何事?」
春蘊搖頭,「說是去進香,可這大晚上的,只帶了幾個丫環和侍衛,這也太奇怪了。」
經過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