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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隊員拿出幾張我們的簽到表,翻過來給我看背面。背面是一些園林綠化及工廠裡面的建設專案。都是幾年前的。我沒想到我們公司還做工程。

我很疑惑地問:&ldo;我們公司現在沒做工程了吧,就辦公司那幾個人,沒有專業的工程人員啊。&rdo;

那哥們說不清楚,前兩天還有設計公司把圖紙送這兒來,是建築圖紙,就是給我們公司用的。

然後交待我早班一些注意事項,陪我上了兩個來小時就下班了。我沒事兒給音音打個電話,竟然打通了。我問音音在哪,音音說她在家裡啊。

我說前兩天打電話怎麼打不通啊,而且,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找我,可把我擔心死了。

其實這兩天,我是煩心死了,想找個女孩子聊聊天。我天生不會勾女孩子,音音無疑是唯一人選,我也確實想音音了。

音音說她們全家去北京了,剛回來,下午來看我。

我說好的,我現在富源商條大廈大堂這裡上班,下午四點鐘下班。

知道音音要來看我,覺得時間過的特別慢。下午的時候,天下起雨來。天色也暗了下來。直到我下班,音音也沒來。打她電話也不接。因為雷雨天,我也不敢一直打手機。

下班路過1號崗,謝偉笑著說:&ldo;哎呀,領導好。&rdo;

我說你扯呢,你才是領導。

謝偉說當真的,據可靠小道訊息,你可能要做副隊長,還有李宏波。

我暈,這事兒輪一年也輪不到我啊。剛來不說,還淨是事兒。我笑著回謝偉:&ldo;好好,我要當了副隊長你就等著做老總吧。&rdo;

謝偉說我是認真的,你這鳥人還不信了。

我肯定不信。

一會兒李宏波也從商場裡到1號崗,下班了。我們一同上樓。李宏波說請我喝酒。我對李宏波說貓牙手鐲找到了,別記掛心上了。李宏波說那更得喝,心裡一塊石頭總算落地了。

我說外面下著雨,就別費事兒了,來日方長,雨停了再喝還來的及。

其實我是怕音音萬一到我房間找我找不到。我來深圳,有一半原因是想和音音在一起。誰知道離的近了見個面也那麼難。到深圳有好多天了吧,也就才見上音音一面。

李宏波拉著我上樓,說啤酒他那裡還有。就是沒菜了,一個人吹一瓶拉倒。

這個可以有。我到他房間裡,一進門感覺敞亮多了。先前進來,總有一種黑暗感和壓抑感。

每人一碗酒喝完,李宏波意猶未盡,問我去哪裡溜躂。

我知道李宏波心裡鬱悶。李宏明剛剛沒了。由一個大活人變成一個骨灰盒。有關部門把這事兒處理的很乾淨,不待我們老闆出面,補嘗什麼的一步到位。所以李宏明的父母一刻也不願在深圳多呆,拿了骨灰盒連夜離開了深圳,他們要儘快把兒子帶回家,免得在這兒不安。

我現在幫不了李宏波,勸他人死如燈滅,節哀順便嗎?這種沒營養的話說了等於沒說。所以我只能把時間留給李宏波,讓他自己慢慢好起來。

我說改天吧,外面正下雨呢。

李宏波說好。然後掏出了手機,開始嘩啦啦地搖。

我笑笑,沒說什麼,轉身出門,把門給他關上。我想提醒他別再重蹈馬蓉蓉事件的覆轍,現在說這話明顯不合適。

回到屋裡,音音還沒來。我忍不住打她電話,也不接,通倒是通了,那邊一直響著。

很快我就聽見門外有手機響起來,接著就是輕輕的敲門聲。我習慣性地問了一聲誰,不等對方回答,我就跳下床開了門。果然是音音,那個真正的音音。她手裡提著一把黑傘,後面還跟著一個人,是月月。我一見月月,就有些蛋疼。除了那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