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禮堂中間的老道一聲冷笑,忽然穿牆而過,諸位看官,你沒看錯,這老兒正是穿牆而過,身法迅捷無比,只見他一躍跳到當院,在那三人面前站定,帶起的罡風吹的面前三人鬚髮皆起,老槐樹上乾枝枯葉紛紛掉落。
那滿臉胡茬的皂衣漢子長偮倒地,開口道:“龍虎山張孝慈攜師侄節修、節弼,拜見全真師兄!”
那老道鼻子哼了一聲,兩手負在背後,鼻孔朝天,滿臉不屑的說到:“什麼忠孝節義,你不就是人稱‘南派四狗’的辣手無情張三嗎?”
那張孝慈彎腰仍不敢起,恭敬的說到:“賤號怎敢汙穢仙聽?敢問師兄名號?”
老道仍是悶哼一聲,開口道:“我是白雲觀的勁松子!你們是誰派來的?”
張孝慈站直了身子,仍是微微弓背,攏手道:“回師兄的話,我們是副會長秘書助理張援朝委派下來的,這是我們的名牌。”說著此人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雙手奉上。
勁松子轉過身去,開口說到:“哼!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去吧!”,說著長袖一揮,那禮堂之內的幾個灰衣漢子瞬時化為縷縷青煙消失不見,禮堂之內燈火齊滅,那勁松子長袖一捲,人影已在院牆之外,只見青色的月光之中,這老道足不點地,在那屋頂樹端御風而行,宛如神仙一般。
這院內的三人見那老道躍起,當即隨影而動,唰唰齊聲躍起,跟著那老道向南而去。院子內寂靜一片。
眼看著那幾個道人離去,伏在槐樹上的三人這才將懸著的心放進肚中,這時只聽小馬一聲呻吟,痛苦至極。王一毛和楊影初連忙扶著小馬跳到院中,王一毛拔下口中事物,接著月光一看,竟然是一隻臭襪子,當即氣暈。
再看那小馬疼的腦門之上滿是汗水,楊影初拿出“幻滅”石印在其人中、至正兩穴印下,小馬這才止住呻吟,開口叫道:“又是屁股!”
王一毛扔掉臭襪子,眼見小馬如此難受,心中氣憤頓消,他扶起小馬,擼下他的褲子,仔細檢查,楊影初羞得轉過身去。
只見小馬的屁股上深深刺入一根拂塵的白絲馬鬃,入肉極深,傷口四周一片青紫,王一毛揪住這白絲根部,口中叫道:“小馬哥,你忍著點疼,我要發功了!”
小馬點點頭,王一毛這一碰之下,痛楚感又多了許多。王一毛吸了一口氣,使勁往外一拽,小馬咬緊牙關,頭上冷汗殷殷而下,只覺屁股上如同炸開一半,於是轉過頭問王一毛:“怎麼樣,拔出來了嗎?”
只見王一毛手中捏著一根白絲,一臉尷尬,呆呆的不說話,楊影初仍然背朝著兩人。小馬只覺屁股上更疼了,連忙追問王一毛:“到底出來了沒有?”
王一毛這才開口道:“對不起,馬哥,斷了。”
小馬暈倒。
這時只聽王一毛高聲叫道:“哎呀,大事不好,這白毛會動,鑽。。。。。鑽進你肉裡去了!”
小馬恨不得一巴掌把王一毛拍死,這時聽他如此說來,當下心中大懼,連忙掙將起來,想要打坐,但是屁股疼的不行,只得側身趴下,撅起屁股,口中自我安慰道:“不要怕,冷靜!沉著!不要慌,待我用玄氣將這白絲逼出來!”
王一毛趴在小馬屁股上,眼看著那白毛緩緩入肉,想要捏住那指頭長短的根部,但又怕揪斷了,也是手足無措。楊影初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登時羞得滿臉通紅,跑到槐樹後面去了。
小馬哥運起功來,想要將那白絲逼出體外,無奈屁股上疼痛感太過強烈,接連換了好幾個體位,都不能順利調動丹田之中的玄氣,王一毛眼睜睜看著那跟白絲鑽進肉中,消失不見。
“小馬哥,你倒是快點發功啊。”王一毛急的快要哭了。小馬感覺下半身完全失去知覺,一股冷氣直衝心口,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臉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