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辯白,這也確實是他想要往下說的事,但是被西門亥先說出來,也就用不著他再多說什麼了。
“月華國的人想讓你做什麼?”西門靖軒不動聲色,淡淡的問。
“換王妃。”西門靖昱道,“他們想讓人冒充軒王妃,讓我配合假的軒王妃做事。”
“他們成功了嗎?”西門靖軒問,他想到了那具被拋在芷棋夫人院裡的女屍。
“應該是沒有,不知道他們那邊出現了什麼差錯。”西門靖昱搖搖頭,“所以他們再次尋到我,指責我,說是我破壞了他們的計劃,引起軒王你對林馨兒的懷疑,讓他們難以再在林馨兒身上作假。可是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他們究竟做過什麼事。”
“林馨兒是被月華國的人擄走的?”西門靖軒平靜的凝望著西門靖昱問。
“我不清楚。”西門靖昱不知道林馨兒想怎樣讓她自己出現,所以就含糊其詞的搖搖頭,“當我一聽說軒王妃被擄,本能的反應是認為月華國的人做的,馬上派人追去,可是後來一想,月華國的人如此囂張的擄人,也過於膽大了,不是他們一貫的作風。”
“本來我以為追馬車的人都無功而返,直到我見到二豹的屍體才知道他一直沒有回來,一個雜役,我從來不怎麼注意的。”西門靖昱接著道,“他的死很蹊蹺,我想一定還有另外的人隱在我的身邊,不知道目的何在?還請軒王幫著查出真相。”
“你認為今日的大火是月華國的人對你的報復?”西門靖軒反問。
“一定是的。”西門靖昱道,“他們說我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也會毀了我,眼下舊事已經被翻出,就算那些燒壞的破布不足為據,憑軒王你的本事再去詳查,一定會翻出我的老底。”
西門靖昱說著站起身,“我沒有什麼遺憾了,本來早該在八年前就隨二皇兄三皇兄而去,我又過了八年逍遙的日子,也看著亥兒長大,我知足了。”
“爹!”
“侯爺!”
西門亥與侯爺夫人雙雙起身,動容喚道。
“既然如此,本王會馬上向皇上上奏。”西門靖軒也毫不含糊,站起身道。
“如今逍遙侯府已經化為灰燼,只請軒王看在兄弟一場,妥善安置他們。”西門靖昱彷彿在交代後事。
平靜的表面下卻是波濤駭浪,他還在保那個冒牌的林馨兒,可是那個冒牌貨有辦法保住自己的命嗎?眼看西門靖軒毫不念及兄弟之情,毫不念及他親自招認過錯,就要拿他法辦了。
在八年前的那場叛亂中,西門靖軒失去了自己的母妃,他也差點喪命,所以他對那場叛亂的罪魁都是極力嚴罰。何況西門靖軒除了對皇上,對別的皇兄,大概是由於年齡的差距,根本沒有多少兄弟之情,反而跟西門徹這個與他差不了幾歲的晚輩要好。
“皇叔,請皇叔饒過爹爹。”西門亥趕緊朝西門靖軒下跪求情。
“請王爺留侯爺一條性命。”侯爺夫人也跟著跪下磕頭。
“你們不要為難王爺,該承擔的遲早都要承擔。”事已至此,西門靖昱只得繼續做出視死如歸的樣子。
“來人,將侯爺押至宮中刑事房大牢,聽候宣判。”西門靖軒開啟門,命外面的守衛道。
“王爺,王爺,請王爺手下留情吶!”侯爺夫人哭叫著,昏倒在地。
“爹,爹,皇叔!”西門亥追上抬步走出酒館的西門靖軒,西門靖軒毫不理會,回頭見他娘暈倒了,又趕緊折了回去。
隨著西門靖昱被抓,整個侯府的人留宿在小酒館亂作一團。
“怎麼辦?怎麼辦?”西門亥沒了主意。
西門靖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逍遙侯,身為他的兒子,西門亥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而已。可是現在侯府被毀,他都成了落魄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