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得不做此決定。逼迫她,令她成為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在京城寸步難行不就是我們的目的之一?”烏墨海道。
“我不認為這點事她就被逼無奈,寸步難行了,那個丫頭雖然被我們算計了,但是鬼點子還是有的。”宮主見楚嫣睡著了,輕輕的把她放回搖籃裡,“我總覺得她去北疆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目的。”
“她想怎樣?”烏墨海跟著不解,也警惕起來,他向來是很相信冰兒的判斷的。
“依瑤呢?她最近在做什麼?”宮主折身詢問。
“自從太師府出事那晚,跟西門徹一起去過太師府之後就沒了訊息,應該也是在找你吧。”烏墨海道。
“應該?也就是你也不確定她的行蹤了?”宮主看向魔音使者,“墨海,你不該有這樣模糊的答案的。下棋時,一招不慎便滿盤皆輸,縱覽全域性,我們不能疏忽了每一顆棋子。”
“是我疏忽了,抓到林博後,我就返回月華國,也沒有在意一個小小的依瑤。”烏墨海道,迎對著宮主的目光,散不去的濃情,還有歉意,似乎為自己的一點失誤感到內疚。
第四二四章 痴情毒
宮主嘆了口氣,高傲尊貴的月華國的王子,對她是一再遷就,從二十來歲的芳華年紀到了如今的徐娘半老,轉眼十八年。
世間有多少妙齡女子引人奪目,但是他卻只鍾情她。
而她從遇到他時起,就是一副殘破的身子,給不了他情,也給不了他完美無缺的**。
“你什麼時候可以不再對我嘆息?”烏墨海朝宮主走去。
一個邪魅不減當年的中年男子,一個風華猶存經年不散的貴婦,本就是天生的一對,可是他偏偏走不進她的心。
她那用冰塵封起來的心什麼時候才可以融化?
“直到你尋到自己的意中人,有了自己的幸福。”宮主避開烏墨海炙熱的目光。
“我的意中人就是你,只有你才能給我幸福,我也會給你同樣的幸福,還有你的女兒。”烏墨海一把握住宮主的手,多年不變的冰涼。
他可以接納她的一切,包括跟他毫無關係的孩子。
“你這樣只能讓我接連不斷的一聲聲嘆息。”宮主將自己的手從烏墨海的掌中抽回。
“那我寧願你為我而嘆,說明你心裡還有我。”烏墨海唯有在這件事上固執不化。
烏墨海離開了屋子,帶走了那聲深深的嘆息。
“這麼多年,連一個老女人都搞不定,你可真搓。”
冷清秀坐在通往山下的石階上,冷笑道,唇角揚起無盡的諷刺。
“不許你如此說冰兒,你連冰兒的一根汗毛都不如。”烏墨海隻手就把冷清秀從石階上提了起來。
冷清秀外頭看看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掌,毫不在意的笑笑,“你把我看的豬狗不如我也不在乎,你在我眼裡同樣什麼都不是。”
因為不在乎,所以不會在意在對方心裡的地位。
烏墨海松開手,瞧著冷清秀斜唇輕勾,“你不也是,這麼多年可搞定一個楚一天?他還不是心繫別人,你在他心裡照樣比不得冰兒的一根手指。”
冷清秀咬咬唇,抬眼看向高處,隱在樹叢中露出半個屋子,“她有什麼好!”
“她無情,詭計多端,是旁人眼裡的壞女人,可是我跟楚一天就是都喜歡,當年她被接踵打擊深受傷害,好不容易振作起來重新為人,她想怎樣我們都會支援,我們忘不了當年那個被傷害的遍體鱗傷的女人,也正是她重生一剎那的堅毅與跟命運抗爭的決心吸引了我,至於楚一天,當時鬼穀神醫跟前的一個十幾歲的小徒弟也追著冰兒不放,我不知道他喜歡的是什麼,你還是加把勁兒,儘快把他收了去。”烏墨海說著向石階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