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發現這個趙煜衣襟敞開著，露出光潔白皙的胸膛，左眼底下有一顆米粒大的胭脂痣，給她平添了些許神秘和嫵媚，讓人的目光從他臉上挪不過去。

&ldo;你這麼好看，明明是個女人，怎麼能說是哥哥呢。&rdo;

聽見這話，趙煜撲哧一笑，他細思了片刻，忽然動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唇角勾著壞笑：&ldo;小可憐我問你，男人和女人有什麼不同？&rdo;

庭煙紅了臉，從前阿孃和班燁都沒有給他講過這個事情，可今晚上她在&l;月華初上&r;看到了，男人的底下比女人多了個噁心物什，讓女人痛苦不已。

&ldo;看來你懂。&rdo;

趙煜將棉袍撩起，柔聲道：&ldo;我是男人還是女人，你來摸摸不就知道了？&rdo;

&ldo;不要。&rdo;

庭煙臉更燙了，好在這間屋裡沒有點油燈，只有灶膛裡的炭火發出微弱的紅光，否則就讓趙煜看到她的臉緋紅一片啦。

嘴上雖說不要看，可她還是好奇。

女孩咬了下舌尖，慢慢地湊了上去，垂眸一看，登時倒吸了口冷氣。這個趙煜竟是個正兒八經的男子，那物什似乎和她的手腕子一樣粗細，甚是嚇人。

&ldo;看懂了？&rdo;

趙煜穿好衣裳，忽然悽苦一笑：&ldo;我自幼體弱多病，本來就沒幾年好活，誰料我家去年被朝廷滅了族，如今只剩我一個人孤零零在世上了，是公孫世叔把我從梁國偷偷救到你們燕國，給我一個容身之所，讓我日後有機會報仇雪恨。&rdo;

&ldo;別難過。&rdo;

庭煙不再那麼害怕，她主動靠近趙煜，想了想，終於鼓起勇氣，輕輕地撫了下男人的胳膊，但立馬縮回手。

女孩從小荷包裡掏出個巴掌大小的梅花式金胎漆盒，旋開，從裡頭拈出枚桂花糖，給趙煜塞到口裡，柔聲哄他：&ldo;別哭，我的全家也被人殺光了，可我還是要活下去。死還不容易麼，可是你死了，那些害你的人不就高興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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