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你就不懂了。&rdo;

紅豆冷笑了聲，將疼得發抖的月牙兒環抱在懷裡，不讓她看禪房裡的醃臢事。

&ldo;一刀殺了他，真是太便宜這雜種了。衛蛟父子最在意什麼，權勢，那咱們就得想法子拿走它。哼，咱們這招兒太髒，上不了檯面，可卻是最致命。衛蛟侮辱了琳琅，王上能放過他？公子詢為了救獨子，必定起兵。看著吧，不出一月，燕國必定分裂！&rdo;

&ldo;阿姐，你，你到底是誰？&rdo;

月牙兒輕聲問，阿姐這般籌謀，和竊國有何分別，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

她此時緊緊貼在阿姐身上，愕然發現阿姐此時穩如泰山，沒有一絲的情緒起伏，就連心跳都十分平穩，冷靜心硬的讓人有些害怕。

&ldo;你與衛氏有仇，是麼？&rdo;

&ldo;不共戴天！&rdo;

紅豆莞爾一笑，抬手略扶了下髮髻，從懷裡掏出煙花，彈到空中，看著那嫣紅的花火，不禁得意。

她用食指將窗子推開一點，就一點。

是啊，當年媽媽也是這樣的雪天，將心愛的女兒藏在櫃子裡，她和阿妹兩個使勁兒推都推不動櫃子，最後只能推開不到一指的縫兒。

透過這條縫兒，她們姐妹倆看見媽媽被撕光了衣服，跪在地上哀求衛逢放過她和肚子裡的孩子。可是衛逢卻拿起鞭子，將媽媽抽打得遍體鱗傷……

九年了，還是一條縫兒，裡面卻是另一番光景。

紅豆踮起腳往裡看，此時衛蛟踉蹌著站起來，揉了下摔疼的膝蓋，他頭髮散亂著，眼睛迷離，底下那活兒甚是嚇人，腿上粘著已經乾涸的處子血。

&ldo;小賤人，你，你再跑啊。&rdo;

衛蛟搖搖晃晃地往前走，他根本不想壓抑心裡的躁動和身上的慾望，直接趴在琳琅身上，將跟前的的兩個後蒲團墊在女人小腹，狂笑著做壞事。

&ldo;不要啊。&rdo;

琳琅渾身發抖，想要逃離卻不得。

手指抓地，往日精心養護的指甲直接全都斷裂，指縫流出絲絲鮮血。

&ldo;小騷貨，你，你怎麼忽然變白了。&rdo;

衛蛟喘息著，啃咬著女人的背、肩，壞笑不已：&ldo;好香啊，我，我要你&rdo;

……

天理昭昭，天理昭昭

紅豆此時腦中只有這四個字，父輩做下的孽，全都報應在兒孫身上了。

忽然，她發現裡頭有點不對勁兒，琳琅身子不住地痙攣，底下血流如湧，染紅了蒲團和兩個人的腿，沒多久，女人就不動彈了，竟生生被衛蛟凌辱至死。

不可能啊，琳琅先前是小產過，但已經過了這麼久，按說有宮裡的太醫和胡媚娘照料，絕不可能會流這麼多血。

不對，她流出的血裡好似有蟲子蠕動。

蠱！

紅豆瞬間反映過來，有人事先給琳琅下過蠱，也在算計琳琅，到底是誰！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和刀劍摩擦鎧甲之聲傳來，聽著不下十人。

只聽曹文瑞略帶激動的聲音揚起：&ldo;大哥哥也不曉得去了哪裡，竟找不到人了。咱們幾個快些走，我瞧見剛才有個和尚，懷裡抱著個女子，也不知道是誰。&rdo;

樂子來了。

紅豆唇角勾起抹壞笑，將窗子又推開一指寬。

只見門咚地一聲被人從外頭踹開，呼啦啦湧進來十來個穿著絹布鎧的將士。首當其衝的自然是拄著柺杖的曹文瑞，他瞧著極得意，當看見地上的那對男女竟是衛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