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孃的,你懂不懂的啊?”
他也生氣得很。
謝由不懂,卻嫌他嘴巴太會說話,怒得反手就把鞋脫了塞到了他口裡,把齊潤噁心得當場就翻白眼,之後一天都吃不下飯,再也顧不得幫他阿孃收拾他阿父的事了。
大人的事小孩自是不懂,當齊奚回來也有些憂心忡忡問起她這事後,謝慧齊也是頗有幾許無奈。
說實話,這種傳得有點影子的事,就是她篤定這是子虛烏有之事,現今聽了心裡也是有幾分不舒服的。
要是她情緒化點,也許還會跟丈夫鬧一鬧,到最後兩人再合的心也會因此會分開些罷?
越好的感情其實是越經不住挫折的。
“不是真的吧?”見她問完母親並不答話一臉若有所思,齊奚都慌了。
她一直認為父母鶼鰈情深,至少她所見就是如此,但如若跟他們身邊的人家那邊藏汙納垢,她也不知該信什麼了。
見女兒慌了,謝慧齊搖頭笑了笑,也頗有幾分感慨,“你看,不過是流言,但殺傷力就是有這般大,就是我們日夜相處的自家人都慌了。”
齊奚聽清楚了話,愣了一下,但還是惶惶然,反手握緊了母親的手,好一會她才咬著嘴撫著砰砰亂跳的胸口苦笑道,“阿孃,我是真怕是真的。”
太過於在乎了,在乎到以至於有點風吹草動就草木皆兵。
“呵。”謝慧齊卻笑了起來。
她笑得帶有幾許歡快,齊奚被她笑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傻傻地看著她,見她確實笑得甚賊,不由問,“你笑什麼?”
謝慧齊摸著她的小嫩臉,嘴邊笑意很深,“我回頭要告訴你阿父去,你也不信他,可見平時你所說的你最歡喜他都是假的。”
齊奚當下想也不想反駁,“我沒有。”
謝慧齊沒理會她,心情更愉快地問她,“要是外人道出事的是我,說我在外面……”
“娘休得胡言亂語。”她還沒有說話,齊奚就板起了臉。
“你看,信我,不信他。”謝慧齊也是找著機會就美上了,暗忖自己做人還是挺成功的。
見母親嘴角一直往上翹,眼睛都笑彎了,齊奚被她弄得心中的那點黯然此時蕩然無蹤,她湊過頭去咬她的下巴,恨恨地問她,“你是裝得不高興吧?為的就是逗我們?”
小弟為她跟阿父打架,大哥這幾天在宮裡為表哥跑腿忙得腳不沾地還得為此事天天跑回府來看她臉色,她雙胞弟弟這幾天此時更是不離家了……
齊奚看了看外面教謝由弟弟練字的三弟,揚高了聲音衝著外面喊,“你們也聽到了?”
不一會,響起了齊望的無奈的聲音,“聽到了。”
他也無可奈何。
“你也在家住一晚罷。”謝慧齊難得的出言留了女兒一天。
齊國公跟國公夫人為此吵了一大架,更是撕破了臉,誰也不理會誰,國公府的公子小姐為此勸架不已的傳聞也流傳了出去。
流言傳得更盛了。
而江南的十萬精兵也在京郊駐紮了下來,東北,江南,還有中部過來的一共三十五萬軍隊時刻等待聖令,整裝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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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仗了,齊國公天天呆在宮裡,需跟著皇帝通宵制定作戰計劃,又是連著三天都未回家,傳聞國公夫人日日在府中以淚洗面,每日派人去宮中催齊國公回府齊國公也不回。
還有人道國公夫人不是一次兩次嫉恨現在的羅夫人了,當年悟王妃所生之女怕也是遭了她的毒手,才會在被趕出京中的路中夭折的。
一時之間謝慧齊被傳成了怨婦,毒婦,當了半輩子的賢婦的國公夫人還挺樂呵的,她現在心態平,知道最終鹿死誰手就行,得知自己名聲總算有了個變化,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