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回來辭職。」
「流放?你不是對他……」肖不凡不懂,這種人不是要放在身邊才方便偷吃嗎?
撒日苦笑,「他是會讓我失控的人。」所以才將把他支得遠遠的。
一個人不能讓自己失控,否則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像他,如果失控了,馬上就會機毀人亡。
見他悶著聲不說話,撒日只得開口,「你還有什麼想問我?」
「本來有。」肖不凡也苦笑,他想他知道答案了。不理智的原因是,他失控了。「撒日,你為什麼會選擇我?」
「別說得這麼噁心。」撒日一臉嫌惡。
「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想給星兒最好的,你是王牌。」
十多年的認識,撒日也許比肖不凡更瞭解他自己。那個濫交的人,常把性福掛在嘴邊,實際上想說的是幸福。沒有誰比這個人更想得到一份真正的感情,真正的幸福。
打過電話後,肖不凡一直看著時間,直到門鈴聲響。
「我以為你不來了。」開啟門就看見人站在外面。
「路上堵車。」其實撒星比約定的時間還早到五分鐘。
肖不凡沒有說話,突然把人拉近就開始動手脫他的衣褲,「你不問我叫你來做什麼?」
撒星疑惑地看著對方。
他不問,他也願意,即便肖不凡叫他來就是為了脫光他發洩自己的慾望,他也不會反抗。如果不是他會對別的男人噁心,肖不凡真以為是個男人都行。
「不凡……嗯……有點疼……」
肖不凡將他的雙腿斜壓在一邊,讓他微微側身迎接自己正面的撞擊。不帶溫柔,兇猛暴躁。他好像被人耍了被設計了,憤怒憤恨,但似乎又有一絲竊喜。
沙塵暴他說只是貪戀撒星的『美色』,那鬼問題誰知道。他只知道撒星再過十年同樣也會迷住他,或者又過十年,那時他已是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誰知道還能不能做得動。肖不凡在這副身體裡馳騁著,腦中勾畫出的是二十年後他和撒星的模樣,想來想去最有可能『色衰愛弛』的是他,畢竟他比對方年長。
他又在想這二十年他們在做什麼,他會帶著撒星滿世界飛翔,累了的時候停下來吃撒星親手做的糕點,他已經學會欣賞那些細緻的餐具,也習慣了消毒劑的氣味。他也不必擔心自己屋子髒亂,更不會惦記明天有沒有乾淨衣服穿……
他一個人亂飛的時候,他不會忘了回程的路,因為他停歇的陸地只有那一處。他會把那裡最美的東西帶回來,告訴撒星他去過哪些地方……
「撒星,不要讓我放棄你好不好?」
「啊啊……」深深的佔有,像一把刺刀一起扎進了撒星的心臟。很久以前這個人就刺了進去,想拔也拔不出來。
「回答我!」肖不凡拉開他的雙腿,雄壯的楔子狂猛的撞擊著,瘋狂挺進的腰身就快把這個人劈開。
「不凡,我……啊……」撒星抓緊床頭承受著下身的狂風暴雨,除了叫喊聲,什麼也不說。
不要讓我放棄你,而不是我不放棄你,肖不凡的話無疑是把主動權交給了對方。
整夜,撒星都擁著這副胸膛捨不得放開。愛他什麼了,說不清楚。
當年這個人親手把航模變成飛機,然後在他面前放飛,再高聲對他說要一生在天空飛翔。那種神采,從那以後他就再也忘不了這個男人。瘋狂收集所有資訊,拼命去了解這個人。以為是敬仰是崇拜或者只是愛慕,可是當每次看到男人不斷改變摸樣的照片,他的呼吸就難以順暢。這時,他漸漸恐慌起來。
直到那一次,他在大哥身邊見到多年後的男人,那麼健碩,那麼雄美,強烈的男性氣息排山倒海而來,躲也躲不開。好幾次都夢見被這個男人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