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他應該就是從二伯電話那裡聽到的那個「譚部長」——以前還真是不學無術,對省裡的人事關係不甚清楚,但這種事情,省裡只會派一個高階官員來東華處置,沈淮倒不怕認錯人。
沈淮看了譚啟平一眼,又轉眼看向吳海峰,說道:「我左肩雖然受了些傷,但陳市長因病猝逝,我怎麼能安心休息?」
陳銘德的愛人猝受噩耗打擊,也是傷心過度,在車上就哭暈過去幾回,此時虛弱得快說不出話來。雖然她平時對沈淮這個青年印象很不好,這時沈淮卻是她在東華唯一認識,也唯一能稍稍依賴的人,轉過身下臺階來,聲音嘶啞地問道:「小沈,老陳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淮豁出去了,對吳海峰豎起來的眉頭,也視如不見,繼續說道,「我現在很痛恨自己:陳市長要我養傷時,要是我能堅持留在陳市長身邊,要是能照顧好陳市長,要是能提醒陳市長不能天冷沖涼,要是能提醒賓館及時供應熱水,要是能在陳市長是心臟病發作我留在他身邊及時發現,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我對不住陳市長,對不住離開省城時陶姨對我的囑託!」
沈淮說這些話時,差點連自己都相信了,眼淚、鼻涕都不顧形象、一抹水的流下來,一副悲痛自責、恨不得代陳銘德去死的模樣。
沈淮說這些話看似無意,但他的這些話,彷彿一道閃電劈入眾人的心頭。
「你就是沈淮?」譚啟平也不是簡單人,從沈淮短短的幾句話,他迅速理解出有關陳銘德死因的另一種說法:陳銘德中午沖涼水澡、心臟經不住刺激而發病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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