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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就是容易偏激,該知足了!你們不想想,一年到頭我們有過幾次追捕任務?平時不就是搞有點訓練什麼的嗎?我們比起那些擔任一線管教的同志們安逸多了,他們起早貪黑、風來雨去,整日裡與勞犯們滾在一起,危險不說,辛苦勞累勝過我們百倍千倍。就說一大隊長吧,他老婆患有肢癱,他家裡隊裡連軸轉,不容易啊!你們再別‘禿子禿子’的叫了,他現在又哪能過好年啊!從現在起,大家都不準有情緒與微言,這是紀律!我的任務就是將徐茫抓獲收監。”雷雨生轉身半立,嚴肅說道。

“低調是你,高調也是你!”前面幸災樂禍的組員咧嘴低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你不幹,可以打報告來!農場那些年輕的管教們誰不想調到我們組來工作?我正和想調整隊伍!”雷雨生臉色驟變。

“是!一切行動聽指揮,不再懷情緒,不再發牢騷,組長指哪我打哪!”組員衝著雷雨生嘻皮笑臉一張。

“這還像個樣子!”雷雨生不禁笑笑。

說話間,麵包車披著夜色稍時駛進了火車站的柵攔內。

“大家按事先的分工開始對各侯車室進行清查。我去車站派出所通報情況。”雷雨生開啟車門說道。

“組長,派出所門前警燈閃爍,怕是發大案了?”駕駛員指手說道。

雷雨生抬眼一望,倏然一怔,說道:“你們仍按原計劃行動,我去看看。”

“不會吧,小年夜,興許是領導來慰問一線呢。”一組員說道。

“胡說!領導來慰問有這麼多車?閃什麼警燈?如臨大敵的場景,長期在農場的人就是嗅覺不靈敏!”雷雨生沉顏嗔道。

鐵路公安處長正在組織案情破析會,聽說橫港勞改農場有個追捕小組前來聯絡協查逃犯事宜,不由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出了會議室,彷彿要前去捕捉獵物一般。幾個刑偵口的領導也跟了出去。

所內勤室內,處長手拿著勞改農場的協查通報,詳細聽完了雷雨生的案情講述後,兩眼露亮了。

“請幾個目擊者過來一下!”處長說道。

“是這個人!”

“就是他!”

幾個乘客目擊者透過對協查通報上的照片進行仔細辯認後都是異口同聲,兇手確定無疑。

“領導,無疑是我們縱虎為患,我們難辭其究!”雷雨生驚獲徐茫槍殺了兩名民警後,捶胸頓足。

“徐茫,X市人。”處長沉吟道。

“徐茫殺人劫槍後極有可能竄回X市。”雷雨生急切分析道。

“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處長有些激動,緊緊地握住雷雨生的手說。

“我無地自容!”雷雨生痛悔不迭。

“不說這些了。你們應該也去X市吧?隨我們刑偵支隊的同志一道去。我這就與X市公安局的關平局長通報案情,請求協查。”處長說罷轉身出外。

第一章 槍響小年夜 第3節

穿上貂領皮風衣的黃霏今天越發顯得楚楚動人。

近段時間,社會治安情況呈良性壯態,身為X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重案組長的黃霏也迎來了片刻的輕鬆。

與丈夫盧鐵結婚兩年了,黃霏心裡一直深懷著一種愧欠,一個做妻子對丈夫的愧欠。

盧鐵是個軍中鐵漢,出身軍人世家,少小便應徵入伍,在武警機動部隊磨勵成長。他年過弱冠不及而立,天生一副俠骨忠腸,歷經過無數次驚心動魄的反恐制暴戰鬥,常令槍口下的暴徒們聞風喪膽,被譽為“罪惡的終結者”。前不久盧鐵被升任為X市武警支隊的司令部參謀長,成為了全省武警部隊最年輕的團職幹部。

黃霏與盧鐵談戀愛時就曾經率性地問過:“你是武警,我是刑警,一個軍命在身,一個責任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