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的親人,我也
可以為你去死,為你做任何事。”
“你是弟弟。”
“行行,我是。”
霍延己的意識越來越沉,那道年少的身影逐漸模糊遠去,帶走了愈來愈近的狼嚎聲。
後來,霍將眠回來了嗎?
回來了,卻也沒回來。
……
“嘀嗒……”
像血又像水珠滴落的空靈聲音。
巖洞內一片幽暗,只有倒掛的乳石泛著淡淡的青光,鋒利且尖銳。
旁邊是七零八落的裝甲車零件,還有幾個一動不動的人,不知道是死是活。
許久後,戴著黑色手套的修長手指動了動,一張狼狽卻依然俊美的臉壓著手臂。
鮮血順著太陽穴滑至下頜,那張薄薄的唇微喃道:“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