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蕭衍趕忙再行一禮,額頭滲出冷汗,心頭思量“這怪人眼力不弱,如今看出川兒男裝之人除了廣涼師,便只他了。”
“別誇我。”怪客擺了擺手,“徒孫,我到家算卦解籤也是一絕,看看面相罷了。”
“什麼?!”蕭衍聽得一驚,“這人莫非能聽出我心中所想?!”
“哼,會看幾分面相便了不起麼?”李川兒有些不悅,冷冷道“那你敢報上名號麼?本王回去也好查一查,若是不敢。。。”她說著摺扇一開,搖了幾搖,“那就別裝神弄鬼,汙了本王的眼。”
“徒孫,你以後可是辛苦的緊。”白髮怪客被李川兒譏諷幾句,卻也不生氣,他人影一閃,眨眼不到,便立在蕭衍身前,只把在座眾位絕世高手得看的一愣。
“影過不留行,無步驟現身?”贊普瞧得額間生汗,“這比怪道士的詭夜移行,白晝不明還要高明幾分。。。”
“你這身法。。。”蕭衍嚥了咽口水,好不汗顏,“我還道廣涼師的森羅永珍已經天上地下獨樹一幟了。。。”
“徒孫,你剛剛問我叫什麼?”白髮怪客笑了笑,雙手負在身後,眯著眼睛樂呵呵的道“來,你攻我三招,若是逼我動得分毫,我便告訴你。第一時間更新”
“蕭衍。”廣涼師端起茶杯,抿了半口,“武者,意上而招下。”
“明白。”蕭衍點了點頭,心頭也奇了好勝的念頭,“這人身法絕對在我等眾人之所,可他卻說動了分毫便認輸,卻是奇怪的緊。。。”
“來吧來吧。”白髮怪客眯著眼睛,點頭道“讓老夫試試你把師兄的功夫練到幾成了。”
“得罪了。”蕭衍抬手行了一禮,眉色陡沉,“此人身法之高,見所未見,怕是拳腳功夫也不會差,我若要三招勝他怕是不易,可是三招逼他閃躲,應該沒有問題。”
白髮怪客也不答話,只是端端站在蕭衍身前,負手微笑。
蕭衍目色轉淡透出寒意,以神禦敵不敢大意,單掌撫在刀前,緊緊盯著白髮怪客。後者輕笑淡然,儀態從容,似看破蒼穹紅塵,如芥子般立在天地萬物之中,不動聲色。忽然,二人目光相交,似刀劍相向,氣勢緊迫,剎那整個樓上都壓抑了起來。蕭衍感覺上身發沉,足下有些涼意,右手明明握著修羅心,卻難使出半招。對方僅僅立在身前,卻似山川偉嶽,緊緊壓迫著自己,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意思。
“趕緊吧,別拖了。”忽然白髮怪客晃了晃頭,似站的累了。他氣勢一改剛才的壓迫之感,多了幾份包容,表情卻依然悲喜無恙。
蕭衍感到對方似讓了自己三分,剛剛的壓迫之感也少了大半,他此刻背脊生汗,好不佩服,“師叔祖這功夫,沒有動手就已經贏我幾成。”
“誇我也沒用。”白髮怪客打趣道。
“這是自然的。”廣涼師看著二人,淡淡道,“比武先比神,他活了九百多年,早就看破一切,你和他過手,不論招式如何,先輸了勢頭。”
“不錯。”蕭衍汗顏點頭,不得不承認。
“比不比,不比老夫可走了。”白髮怪客譏笑道。
“來了!”蕭衍眉色一凝,心頭殺氣陡然現出,反掌握刀。
“用刀麼?”白髮怪客點了點頭,忽然神態一變,眼神如蒼鷹般銳利,透出凌厲氣勢,掃了一眼蕭衍。
後者右掌一沉,又有些拔不出刀來。
“怪事。。。”蕭衍有些不悅,“不就是個人麼?我就當砍個樹和草,還怕他什麼?!”
“不錯。”白髮怪客目光凜凜,點頭讚道。
“不錯麼?那我就不客氣了。。。”蕭衍和白髮怪客對視片刻,只覺周身無力,背脊沉重,對方那隱隱約約的氣勢實在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