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寧皎依收起笑容來看著他的背影,目光逐漸凌厲了起來。
看來……她還是表現得太好欺負了。
要不然,他怎麼會這樣肆無忌憚地騎在她頭上作威作福?
呵,公司有事兒?
真是個好藉口。
………
“傅定泗人呢?”寧皎依被寧綏和的聲音喊回了神。
如此重要的場合,寧綏和自然是不會缺席的。
寧綏和剛剛跟幾個熟人打完招呼,一過來,卻不見傅定泗了。
“走了。”寧皎依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但是一點兒溫度都沒有。
寧綏和當即就聽出了不對勁兒:“吵架了?”
“你給寧晚晚找到男人了沒?”寧皎依答非所問。
寧綏和:“還沒找,怎麼了?”
寧皎依:“隨便找一個吧。”
寧綏和:“寧晚晚又惹你了?真他媽記吃不記打。”
“傅定泗去醫院找她了。”寧皎依看著傅定泗離開的方向,眼神有些飄忽,“他還跟我說公司有事兒,把我當成傻子糊弄。”
“人渣。”寧綏和咬著牙罵了一句。
他不死心地問寧皎依:“你真要跟這種人渣耗一輩子?阿耀不知道甩他幾條街。當初要不是他,你根本就——”
“你還是先給寧晚晚找男人吧。”寧皎依說,“她這麼不甘寂寞,是該給她找點兒事情做了。”
“我明兒就開始找。”寧綏和摟過寧皎依在她肩膀上拍了兩下,“你給我出息點兒,嗯?”
傅定泗來到醫院的時候,護士已經給寧晚晚重新包紮了傷口。
新傷疊舊傷,寧晚晚好不容易恢復一些的臉色又變得很差。
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看到傅定泗之後,眼淚馬上就出來了。
“定泗,你來了……”
傅定泗“嗯”了一聲,邁步走到了病床前。
他低頭看了一眼寧晚晚腿上厚厚的紗布,“出什麼事兒了?”
寧晚晚吸了吸鼻子,小聲開口:“我爸媽不在,我不好意思麻煩護士給我倒水,所以不小心把開水灑在傷口上了,剛才又出血了……”
傅定泗聽完後擰了一下眉。
他想了想,然後對寧晚晚說:“安排一個護工吧。”
“不用了,沒有那麼嚴重的。”寧晚晚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定泗,我沒打擾到你吧?”
傅定泗搖搖頭,並沒有跟她說自己正在參加寧皎依工作室慶功宴的事兒。
寧晚晚看到傅定泗搖頭後,內心一陣欣喜。
果然,寧皎依逼著傅定泗去的,傅定泗壓根兒就沒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
十點鐘,慶功宴結束。
寧皎依一個人開著車從酒店來到了寧晚晚所在的醫院。
這個時間,住院部的樓道里已經很安靜了。
寧皎依腳上踩著的高跟鞋和地板摩擦發出了聲音,在這樣的安靜的環境裡顯得有些詭異。
她很快就走到了寧晚晚的病房門前。
寧皎依也沒敲門,直接擰動門把推門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就瞧見了寧晚晚靠在傅定泗肩膀上抹眼淚的場景。
床上的兩個人聽到開門的動靜之後也抬眼看了過來。
他們似乎都沒有想到寧皎依會在這裡出現。
傅定泗目光沉了沉,他正思忖著該怎麼開口跟寧皎依解釋的時候,寧皎依已經走上來拽住了寧晚晚的領口。
“你做什——”
啪!
傅定泗只來得及說三個字,寧皎依那邊已經動手狠狠扇了寧晚晚一個耳光。
寧皎依打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