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當然,籤協議之前她也去搜過bp的資料,當時完全不知道bp竟然跟源豐有關係。
如果早知道這個事兒——
不對,她不可能早知道的。
因為這些都是傅定泗設計好的。
他故意挖了坑,等著她往下跳。
她這明顯就是被傅定泗給算計了。
一想到這裡,寧皎依更來火了。
她竟然被傅定泗這條傻狗算計了!
這簡直就是恥辱——
寧皎依氣死了,端起手邊的冰水喝了一口,然後狠狠地放下了杯子。
傅定泗在一旁聽見了寧皎依的動靜,被她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你故意的吧?”寧皎依看著他,不耐煩地問:“你這麼陰魂不散的是想怎麼樣,我早就說了我他媽不——”
“注意你的措辭。”寧皎依這邊還沒說完,就被傅定泗打斷了。
他的聲音有些冷,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出聲提醒道:“我是你的贊助商,你態度好一點兒。”
寧皎依:“……”
幾天不見,還學會威脅她了。
寧皎依盯著他,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好,傅總,點完餐了嗎,希望您用餐愉快。”
“很假。”傅定泗如是評價。
她這個表情和口吻,哪裡像是希望他用餐愉快的?
倒是像希望他一會兒一個不小心吃飯噎死喝水嗆死的。
“看來傅總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寧皎依嗤了一聲,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嫌棄。
“我比較好奇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傅定泗問她:“是因為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嗎?”
“你想多了,你之前做的的事情我早就不記得了。我只是不喜歡被前夫糾纏而已。”寧皎依說,“你去大街上隨便扯著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問問,誰會喜歡被前夫每天纏著啊。”
傅定泗:“那沒辦法了。”
寧皎依:“?”
傅定泗看著她的眼睛:“我以後會一直這樣,你改變不了我,就改變自己的觀念吧。”
寧皎依聽完之後怒火中燒,抄起手邊的杯子就想砸他。
杯子已經舉起來了,可是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他頭頂的那道疤痕。
然後,她就不爭氣地心軟了。
傅定泗做完手術之後一直是寸頭,當初開顱手術留下來的疤痕很長,縫過針的地方已經不長頭髮了。
他現在頭髮又很短,所以這道疤就特別地明顯。
這樣的髮型配上這道疤,給他添了幾分匪氣。
傅定泗之前是沒有這個氣質的,尤其是副人格,就是一個聽話的乖乖仔,三好學生。
寧皎依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把杯子放下來了。
其實傅定泗已經做好準備被她打了,畢竟這女人前幾次對他動手的時候都不帶手軟的。
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她竟然停下來了。
傅定泗有些意外,等寧皎依把杯子放下之後,傅定泗問她:“怎麼不打我了?”
聽他的語氣,好奇中還帶著些失望?
寧皎依被他的問題逗笑了,原本黑著臉的,結果不受控制地笑出了聲。
寧皎依笑過之後,傅定泗就更加疑惑了——
他發現傅於江說的是對的,他真的猜不透他前妻的心思啊。
剛剛明明還很生氣地要動手打他,他都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她卻突然停下來了。
然後,還笑了……
聽起來是很開心的那種笑。
難道女人的心思都這麼難猜嗎?
他試圖從記憶中搜尋一下自己跟女性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