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搶走寧晚晚喜歡的東西而已。
“老公,卡給我。”寧皎依朝著傅定泗伸出了手。
傅定泗回過神來看著她,沒有反應。
“怎麼,你連一個破包都捨不得給我買呀?”寧皎依挑眉。
“適可而止。”傅定泗面無表情地說出了這四個字。
寧皎依盯著他看了幾秒,冷嗤了一聲。
她從包裡拿出了錢包,抽出信用卡遞給了櫃姐。
櫃姐接過信用卡之後,就去幫她打包了。
“不用包了,”寧皎依出聲打斷了櫃姐的動作,她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麼溫度,“給我一把剪刀。”
櫃姐:“……?”
寧皎依:“有問題?”
櫃姐:“我這就去給您找。”
櫃姐去收銀臺那邊刷了卡,然後從抽屜裡拿了剪刀,送到了寧皎依手裡。
寧皎依接過剪刀之後,徑直朝著陳列架的方向走了過去。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寧皎依將自己剛剛買下來的那隻包剪得四分五裂。
她動作從容,嘴角掛著笑容。
每剪下來一塊兒,她就輕飄飄地將皮革扔到地面上,直到那隻價格不菲的包在她的手裡變成了碎片。
寧晚晚的臉越來越白,整個人都要站不穩了,秦舒見狀,馬上扶住了她。
寧皎依的行為代表著什麼,誰都看得懂。
寧皎依將剪刀放下來,走到休息桌前抽了一張溼巾擦了擦手,不疾不徐地開口:“一隻破包而已,我也不怎麼稀罕。”
“皎皎,我惹你不高興了嗎?”寧晚晚咬了一下下嘴唇,聲音都在發抖,“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下次會注意的,儘量不在你面前出現。”
“好啊,那你去死唄。”寧皎依漫不經心地接過了她的話。
“傅總,你真的不管管她?”秦舒摟著寧晚晚看向了傅定泗,“晚晚跟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當年你出事兒也是她一直守著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這麼愛你,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這樣欺負她?”
被秦舒這麼一說,傅定泗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對於寧晚晚,他多少是有些歉疚的。
秦舒說得沒有錯,之前他車禍,一直都是寧晚晚照顧他的。
那半年的時間,她幾乎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再看看寧皎依囂張的模樣……
傅定泗走到了寧皎依面前,冷冷地看著她,開口吩咐:“道歉。”
“……你說什麼?”寧皎依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笑出了聲,“你搞清楚狀況沒有,我才是你老婆,你不為我說話就算了,還讓我跟她道歉?傅定泗你腦子進水了吧?”
“她什麼都沒有做,是你一直在針對她。”
傅定泗皺眉,他覺得寧皎依這個人是真的不太講理。
就好比今天這件事情,寧晚晚從頭到尾都沒有挑釁過她一句,反倒是她一直在欺負寧晚晚,要她道歉,很過分嗎?
竟然還說他腦子進水了,明明腦子進水的人是她。
寧皎依聽著傅定泗替寧晚晚說話,笑得更諷刺了:“她什麼都沒做?之前誰靠在你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前幾天你徹夜陪伴的人不是她?”
傅定泗的臉更沉了:“我們什麼都沒做,你翻舊賬有意思?”
“是,沒意思。”寧皎依抄起剪刀來,朝著傅定泗砸了過去,“你去死吧,死的人怎麼不是你。”
丟下這句話,寧皎依轉身就走了。
在場的人:“……”
剪刀砸到了傅定泗的下巴上,在他下巴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寧晚晚你看到他下巴上出血,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