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
但關於家暴的事兒,她之前真沒聽過。
她雖然不太信,但還是想跟寧綏和求證一下。
“不是吧,你也信了?”寧綏和嗤笑了一聲,“你覺得楊晟是傻子嗎,真家暴她,肯定不會讓她留下證據的,再說了,楊晟也沒必要家暴她。”
“楊晟娶她本來就不是因為喜歡,找個擺設在家裡放著而已,順便跟寧家搞好關係,哄得爺爺開心了,好讓兩家公司的合作順利進行。”
寧綏和給寧皎依分析著,“楊晟可不是傻子,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他不會做的。”
“而且,他也從來沒有跟女人動過手,怎麼可能家暴寧晚晚。”寧綏和就差翻白眼了,“這種沒技術含量的話,也只有傅定泗會信了。”
聽完寧綏和的這番話,寧皎依扯了扯嘴角。
她說:“傅定泗說在寧晚晚身上看到了被虐待的痕跡。”
“呵,他當自己是柯南呢,看到被虐待的痕跡就判斷出來兇手是誰了?”寧綏和呵呵噠,“寧晚晚那種神經病,我倒是覺得她極有可能自己把自己弄傷博同情。”
寧皎依點了點頭,“倒也是。”
他們兄妹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觀念還是很一致的。
寧皎依覺得寧綏和說得很有道理,畢竟當初寧晚晚為了栽贓她,都親自給自己下藥了。
既然都能下藥,那自虐這種事兒好像也不怎麼稀奇了。
寧皎依想,大概也只有傅定泗會信寧晚晚的鬼話了。
呵,他對寧晚晚的信任,真是刻在骨子裡的。
想到這裡,寧皎依自嘲地笑了笑,滿臉疲憊。
寧綏和低頭看著寧皎依,抬起一條胳膊將她摟到了懷裡,“瞧你那點兒出息。”
寧皎依沒吭聲,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確實是沒出息。
“放著阿耀那麼好的男人不要,你非得在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真拿你沒辦法。”
只要一提起這個事兒,寧綏和就是恨鐵不成鋼的態度。
寧皎依靠在寧綏和肩膀上,緩緩闔上了眼睛,沒有接話。
沒出息這件事兒,她自己早就知道了。
可是……她根本改不掉。
傅定泗一個人在酒店樓下呆了幾個小時。
一直到四點半的時候,才回到房間。
寧晚晚和楊晟的婚禮儀式在六點鐘正式進行,這個時候,親朋好友們都已經開始入場了。
傅定泗走到了房間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抬手敲門的時候,面前的門已經被開啟了。
傅定泗看到了站在門後的寧皎依。
她還是之前那套衣服,妝容精緻,一張臉美豔奪目,看不出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
看到他之後,她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並沒有要和他說話的意思。
她不主動,傅定泗便主動:“我……在樓下坐了一下午。”
傅定泗主動交代了自己的行蹤,然而寧皎依仍然一臉不在意,像沒聽到他說話一樣。
“你生氣了?”傅定泗小心翼翼地看著寧皎依。
寧皎依怒極反笑:“你覺得我不該生氣?”
傅定泗:“……”
他下意識地想跟寧皎依講道理,但是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講道理沒有神峨眉用。
傅定泗忍了忍,先道歉:“對不起。”
寧皎依:“呵。”
傅定泗往前走了一步,主動牽起了寧皎依的手,“我錯了,你別不理我。”
“皎皎,快下樓了!”傅定泗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寧元壽的聲音。
寧元壽休息的房間也在這一層,他出來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來找寧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