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有人定期來做清潔的。
房子很大,沒什麼人情味兒,這倒是跟那個人機械死板的勁兒很搭。
傅定泗走到鞋櫃前準備換拖鞋進門,一開啟櫃子,卻看到了一排高跟鞋。
高跟鞋的主人是誰,不言而喻。
傅定泗盯著那排高跟鞋,眸色逐漸轉深。
那些不屬於他的記憶,再次湧入了腦海。
他看到了寧皎依和那個人在這裡親密互動的畫面,揮之不去。
傅定泗驟然捏緊了拳頭,眼底逐漸聚起了戾氣。
他直接關上了櫃門,脫了鞋,赤著腳走向了樓梯。
走到樓梯處的時候,他又看到了寧皎依將那個人抵在欄杆上調戲的模樣。
堂堂一個大男人,被寧皎依調戲得臉紅脖子粗的。
寧皎依在他面前的時候笑得那麼燦爛,像個單純得沒長大的孩子。
傅定泗停在了欄杆處,不自覺地抬起手來捏住了欄杆。
因為太過用力,他的指關節都在泛白,力道大到幾乎要將欄杆捏碎了。
他憤怒,嫉妒,可是卻無能為力。
因為那個人就是他,且他們兩個人是不能共存的。
所以,他永遠都沒辦法朝著那個人發洩憤怒。
傅定泗用力掐了一把眉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不該是爭風吃醋的時候,寧皎依被榮京帶走了,當務之急是把她救出來。
傅定泗是個理智的人,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他收拾好情緒之後上了樓,找到電腦,將硬碟插到了電腦上。